就在林子楓幾人談天說地的時候,景富小區的一幢別墅,張蛇醉醺醺的,拖著被掏空的身體回來了。
“誒,累死老子了,那幾個臭娘們還真是帶勁。”回到自己的臥室,張蛇一屁股倒在床上,嘴角掛著猥瑣的淫笑。
小睡了片刻,張蛇下意識身上去摸放在床頭櫃的手機,結果摸了半天只摸到了一個溼溼滑滑的東西。
“什麼玩意?”張蛇眯著惺忪的睡眼,將手中的東西靠近一看,是一條蕾絲內ku。
“嘿嘿,昨天那娘們也老會玩了,有時間再找她來玩幾下。”
張蛇從床上爬起來,坐到床頭,拿起手機,開啟床頭櫃第二層,從裡面拿出了一盒香菸。
“嗯?我打火機是放在這裡的嗎?”突然張蛇發現了一絲不對勁,自己平時都是習慣將打火機放在煙盒上面,但是現在打火機卻安靜的躺在了煙盒的旁邊。
“難道有人進來過?”一想到這個,張蛇不禁冒出一身冷汗,急忙跑出臥室。
別看張蛇長得五大三粗的,但他其實非常細心,要不然他也不會在家裡都偷偷放置針孔攝像機了。畢竟幹他們這個的,就是在走鋼絲,一不留神一步踏錯就可能萬劫不復,所以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張蛇不能不處處留個心眼。
“還好還好,賬本還在。”張蛇跑進書房,第一時間開啟保險箱,發現那本記錄了他販d交易往來的賬本還靜靜的躺在那裡,懸著的心瞬間落下了一大半。
“那難道是我隨手把打火機放那裡了?”張蛇還是有些疑惑。
為了讓自己徹底放心,張蛇開啟了書桌上的電腦,進入了一個軟體,這是他別墅四周的監控,飛速的檢視了一遍,並沒有看到有任何可疑的人進來。
然後他又開啟了另外一個軟體,這是他藏在別墅內部的針孔攝像機記錄下來的影像。
他從他四點鐘離開別墅一直看起,四點半左右,那個和他巫山雲雨半日的應召女郎也離開了。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他回來,別墅裡也沒有任何異常。
“看來真的是我太緊張了。”張蛇長嘆一口氣,懸著的心徹底沉了下來。
張蛇猛吸一口煙,吞雲吐霧,眼神迷離的看著牆壁:“為了錢,我走上了這條路,為了命,我每天過的膽戰心驚。”
當初張蛇只是一個從農村出來的愣小夥,來城市裡打工,沒技術沒文化,沒有人願意要。一次偶然和人打架,結果進了看守所,在那裡他認識了當時同樣因為打架鬥毆被抓進去的幾個小混混,也許是同病相憐,幾人很快就熟悉了,出來之後無處可去我張蛇就跟著他們幾個一起加入了一個小幫派。
之後的幾年他仗著敢打敢拼不怕死愣頭青的性格被幫派的老大給相中,被接連提拔為自己的“近身侍衛”。
當時正值靈海市地下局勢動盪,他的老大被敵對的幫派給陰了,落得個半身癱瘓,最後抑鬱而終,幫派裡的人也走的走散的散。
張蛇就帶著當時手底下願意留下來的十多個人,投入了當時盛極一時規模宏大的歐藍幫。
經過十多年的努力經營,張蛇也當上了歐藍幫裡的一箇中等頭目,也就是在那時,他被拉入三哥的圈子裡。
起先三哥邀請他一起販d的時候,他是推諉拒絕的,倒不是說他知道這個東西害人,他本就不是好人,也不在乎禍害別人,他只是單純的惜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