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紅街,緣分夜總會,一個豪華包廂內。
包廂中間一張大圓桌,旁邊坐著一個光頭紋身大漢,一個體型富態的肥胖中年人,一個殺馬特髮型的小青年。四周牆邊一邊站著兩個馬仔腰間別著甩棍。
光頭大漢便是張蛇,本來聚眾打架鬥毆怎麼也得關個十天半拉月的,但是他找了點關係,塞了點錢,最後交了一筆保釋金沒兩天就出來了。
剛出來的張蛇馬不停蹄地便安排手底下的小弟去調查林子楓的家世背景。在知道他父母只是兩個工人之後,就派了幾個手下在林父林母下班的必經之路上圍堵,準備狠狠的教訓一下他們。
“哼,林子楓,我確實不是你的對手,但是這個社會上不是能打就有用的,我會讓你一輩子活在痛苦之中。”就在張蛇一臉狠毒地自言自語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
“哪個打擾老子休息?”在看守所呆了兩天吃不好睡不好的蛇哥正準備補個覺,結果被一陣急促的鈴聲驚擾,看也不看來電顯示就破口大罵起來。
“蛇哥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打擾您休息了,我是袁富啊,聽說你今天出來,我特地在夜總會里準備一桌為您接風洗塵,你看你有沒有時間賞個光?”來電的正是袁傑的父親袁富,他找蛇哥也不為別的,就是想賠個禮,讓他別找袁傑的麻煩。
“你還有臉給我打電話。”想到自己進局子有一份“功勞”就來自袁傑,張蛇心裡就一頓窩火。但是轉瞬,張蛇眼珠轉了轉,不知道在想什麼鬼主意。
“蛇哥,之前的事是個誤會啊,我這次也是想為犬子給您賠個禮,您不能賞光我們當面談一談。”聽到張蛇的怒吼,袁富抖了個機靈,哭喪著臉地說道,語調中說不出的卑微。讓在一旁看著的袁傑都感到不忍。
“好吧,那我們就當面談談,正好我也有一筆生意跟袁老闆談,那就晚上七點我們不見不散。”蛇哥故作嚴肅地說道,但是心裡是怎麼想的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好勒好勒,到時候我一定親自恭候蛇哥大駕光臨。”電話另一頭的袁富一通點頭哈腰,雖然張蛇根本看不見。
晚上七點,張蛇驅車來到緣分夜總會,袁富帶著袁傑已經早早站在門口等候了。
看到張蛇的車,父子二人忙不迭地跑上前去。
“多謝蛇哥賞臉光顧,我已經命人在帝王間擺好宴席。”說完袁富做了個請的手勢。
“嗯。”張蛇目視前方輕嗯一聲以作回覆,好一副大哥風範。
……
接下來便回到故事的開頭。
袁富坐在張蛇邊上敬著酒,一臉賠笑地說道:“蛇哥啊,之前犬子多有得罪,我知道情況之後已經狠狠地揍了這小子一頓,他現在也知道錯了,希望蛇哥看在他還是個孩子的份上就饒了他吧。”
“袁老闆,我看在咱倆合作那麼多年的情分上,出面給貴公子平事,袁公子也只說對方是個普通學生。結果可好,那個林子楓不僅是個武林高手,還害的老子和幾個兄弟進去吃了幾天牢飯。你說說這事是你兩句道歉就能解決的嗎。”明明是個流氓,說起話來偏要裝的斯斯文文。
“是是是,都是小杰這孩子太莽撞了,不清楚那林子楓實力的情況下就冒然惹事,給蛇哥添麻煩了。”,袁富在一邊拼命點頭附和著:“不過還請蛇哥看在我們的情分上給孩子一個機會,我們一定會給蛇哥一個滿意的補償。”完了還看了袁傑一眼。
“對不起蛇哥,都是我的錯,這一杯我敬您,還望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放我這一馬。”看懂了父親眼神的袁傑馬上起身給張蛇鞠了一躬,然後拿起桌上一杯酒猛灌了下去。
張蛇端著架子夾了幾口桌上的菜半晌不說話,讓袁傑父子心一直吊著。
就在袁富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張蛇放下了手上的筷子:“袁老闆,其實這事也不算什麼大事,我哪也就是心裡頭不太痛苦,賠償的事就算了,我們也那麼多年的朋友了你說是不。”
張蛇一副義薄雲天的模樣讓父子二人的心放了下來,正準備長舒一口氣的時候張蛇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只不過我有點小事想請袁老闆幫個忙”張蛇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讓袁富的心又提了起來。
“什麼事您只管說,只要我辦得到絕不說一個不字。”雖然內心慌張,但是袁富還是表現的十分仗義。
“這事袁老闆您一定辦得到。最近啊,我手裡頭有一些貨,可是呢,苦於沒有地方銷售。所以想請袁老闆行個方便,讓我的弟兄在袁老闆的場子裡做點小買賣。放心,我會盡量不影響到袁老闆的生意的。”張蛇一臉微笑地拍了拍袁富的肩膀。
此時的袁富心已經跌到了谷底,他何嘗不知道張蛇說的貨是什麼,只不過他敢不答應嗎。他如果拒絕,袁傑還不知道會被怎麼蹂躪哪,這群人心狠手辣什麼事幹不出來。
“呵呵這個蛇哥啊。最近我這邊生意也不怎麼景氣,不如你去徐山那邊問問吧,他那邊的場子現在天天晚上座無虛席,蛇哥的貨肯定能賣的很好。”袁富還想再掙扎一下,那種東西一旦惹上關係就很難甩掉了,他可不想辛苦打拼半輩子的家底都沒了。
“怎麼?袁老闆剛才你可不是這麼說的啊。”張蛇的臉一下子沉了下來。
緊接著,張蛇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色突然由陰轉晴了:“袁老闆,跟你說件有意思的事。我出來之後啊,就去查了那個林子楓的家庭背景,發現他父母就是兩個普通工人。所以在今天下午我派了幾個人去他們下班的路上好好地收拾了他們一頓。我估計現在兩個人啊正躺在醫院哪。”說完看了袁富一眼:“我說這個哪也不為別的,我就想說任何敢讓我張蛇不爽的人我都會十倍百倍地奉還回去,我要讓他們一輩子活在後悔當中。袁老闆你說我這麼做對嗎?”
張蛇的一番話威脅味十足,分明就是在警告袁富不答應他的要求就要報復袁傑。
一邊是自己唯一的兒子,另一邊是自己辛苦半輩子打拼下來的基業,自己百年之後這些都是留給兒子的。
思索了半天,袁富還是選擇了自己的孩子,如果袁傑廢了那要再多的錢又有什麼用哪。
“我答應你。”袁富有氣無力地說出這句話,整個人都感覺蒼老了幾分。
“呵呵,希望我們合作愉快啊”得到袁富的回應張蛇哈哈大笑起來,好像看到了大把的鈔票進入口袋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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