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後,袁富再次回到袁傑的房門口,手裡握著備用鑰匙。開啟房間門站在了袁傑的床頭,按亮了床頭的燈,看見袁傑正打著呼嚕嘴角留著口水一臉猥瑣地笑著,好像在做什麼美夢。
“這個臭小子,老子我快急死了,你倒是睡得舒服。”袁富滿面怒容,看到了床頭櫃上的一杯水,二話不說就拿起水杯潑了袁傑一臉。
“嗯?怎麼剛才還出太陽突然下雨了。”被水潑醒的袁傑一臉迷惑的樣子還以為自己仍在睡夢之中。
“啊,爸,你怎麼在這。”迷迷糊糊的袁傑看見父親站在自己床前一下子就清醒了,顫聲問道。
“混小子,跟我裝王八是吧,我在外面敲半天門你聽不見是吧。”袁富怒吼道。
“啊,我剛才睡得沉,沒聽見”袁傑緊張地回答道。
“放你孃的屁,我在外面都聽見你的說話聲了”袁富毫不留情地揭穿了袁傑。
袁傑支支吾吾不知如何作答。
“好了,這事我們不討論了,我問你,蛇哥是怎麼回事,好端端地為什麼蹲局子了。”袁富不再計較袁傑閉門不開的事,詢問起了蛇哥的情況。
“我,我,我不知道怎麼說。”袁傑吞吞吐吐不知從何說起。
“那就從頭開始說”
在袁富的強勢威嚴之下,袁傑把自己和林子楓之間的矛盾,還有找蛇哥去報仇的事對其和盤托出。
“啪”,聽了事情的原委袁富怒不可遏地扇了袁傑一巴掌:“你個臭小子,一天到晚不學無術,不是打架鬥毆就是和別人爭風吃醋,真以為手底下有幾個人喊你大哥你就是牛逼人物了,我告訴你,你連個屁都算不上。”
“爸,您悠著點,彆氣壞了身子。”看到袁富氣的上氣不接下氣,袁傑也慌了。
“有你這樣的孽子,我能不生氣嗎。你以後做事能不能稍微動點腦子,就像你說的,那個叫林子楓的身手不凡,普通人能培養的出這種高手嗎,他背景能簡單嗎。再說張蛇那個混蛋,他是什麼樣的人你能不知道嗎,根本就是一頭吃人不吐骨頭的餓狼,他為什麼願意幫你,他圖你點啥?他分明就是想從你老子我這裡得到更多的利益,跟這種人合作無異於與虎謀皮。”袁富恨鐵不成鋼地咒罵著袁傑。
“那我們家那麼多場子為什麼還要讓他去看”被袁富一陣數落的袁傑不服氣地反駁道。
“說你蠢你還不願意承認。燈紅街一整條街都掌控在張蛇一群人手裡,你不讓他看場子,只可能迎來無休止的報復,他天天派人來你這找茬你還做不做生意了。每一行有每一行的規矩,幹我們這種灰色產業的,和張蛇這種人打交道是必不可少的,你真以為我請他們是來幫我維持治安的?我那就是花錢請他們別給我搗亂。閻王好惹,小鬼難纏。遇上這種無賴鬧事,警察都沒法幫你。”袁富苦口婆心地對袁傑說著,臉上滿是無奈神色。
“還有,你知不知道請這群人我要花多大的代價。四成的紅利。他們不用付出任何投資,只不過每天在那白吃白喝,每年就能每個場子四成的純利。你自己想想他們的心有多黑。”
“這麼多。”這個數字也著實把袁傑驚到了。
“爸,那照你這麼說,這次蛇哥因為我蹲了局子,那他還不得報復我啊。爸,我還年輕,還不想缺胳膊少腿啊。”理清這一系列的因果後,袁傑慌了,把蛇哥坑進了局子裡那等他出來自己也就沒好日字過了。
“哎,我這是造的什麼孽啊。你是我兒子,我說什麼都不會讓你被傷害的,大不了我再讓他們兩成利算是賠罪吧,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滿足他們的胃口啊。”說完這話,袁富人都感覺蒼老了三分。
“爸,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以後一定不會再幹這種事了。”袁傑雖然是個叛逆少年,但是看到父親為了自己的事愁成這樣,也於心不忍。
“你媽死的早,我就你那麼一個兒子,如果這次的事能讓你成長起來,那我也安心了。馬上就要高考了,最近收斂一點,別再給我整出什麼么蛾子了,那個叫林子楓的你也別去招惹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還有,如果今年你還考不上大學,我就找關係把你送去當兵,你自己好自為之。”說完袁富就離開了袁傑的房間。
“啊,爸,不要啊,再商量商量,我真不想當兵,再讓我復讀一年唄。”一聽父親要送自己去當兵,袁傑當時就慌了,那哪成啊,當了兵還怎麼到處風流。
“沒得商量”袁富甩下一句話就出了門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只留下袁傑一臉便秘似的坐在床上。
……
天剛矇矇亮,林子楓便做起了日常任務,凌晨時分發布的任務,打坐三小時已經完成,接下來花了一個小時的時間完成了兩百個俯臥撐和仰臥起坐。林子楓抽空看了一下日常任務的顯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