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魏槜則一臉“表白”般嚴肅的模樣,俯首,低聲試探。
“我是想說,我以後就叫你&09;,你…會介意嗎?”
熟悉而已久違的呼喚,逐漸刺激著折耳貓oega腦海深處的記憶,呵,多麼可笑。
折耳貓oega像是在自嘲,原來在噬人鯊apha魏槯來看,曾經“垂了”的自己,只是隨便一個披著相同皮囊的克隆般折耳貓oega便能夠輕易取代的!
情緒過激之際,腺體再次腫痛難忍,插入的晶片逼迫著他向魏槯妥協,盡早進入醒院竊取機密,殘骸猶存的靈魂又驅使著他堅守自己的本心,不予屈服。
“我拒絕。”
兩種人格相互撕扯之際,蘇醒口舌不自覺地打了個轉,又緊接著蹦出了一句毫無骨氣的話來。
“可以嗎?”
“不行。”
魏槜明確告訴他沒有選擇的餘地。
“我好歹也是堂堂正正的冷家小少爺,憑什麼要做一個死鬼的替身?”
蘇醒咬牙忍痛,滿眼挑釁著將自己的本意表達出來。
“我奉勸你給我把嘴放幹淨點!什麼叫死鬼?要不是冷秦壽不擇手段,估計現在死得連灰都不剩的人就是你了!”
盡管蘇醒對此事有所耳聞,卻也冥冥中知曉魏槜的話不可全信。
“你要慶幸你和他披了一件一模一樣的皮囊,要不然的話,那天我才不會……”
想到那晚自己拼死替折耳貓oega將晶片逼出體外的功勞,可轉念又想起後來一晚折耳貓oega毫不留情地向他索要回晶片,讓他徒徒打臉的行為,不免又憤恨不已。
為了不給人舔狗般的感覺,至少來說,噬人鯊apha股子裡的傲氣不允許他這番卑微,噬人鯊魏槯將到了嘴邊的話重又咽下。
基於記憶的紊亂與雙重人格之間的相互廝殺,駐足在醒院門口還未進屋竊取到機密的折耳貓oega便已經頭暈目眩起來,隱忍著腺體的脹痛,當場暈眩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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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氏府宅)
卻說折耳貓oega在醒院門口驟然暈眩,眼疾手快的魏槯當即將其攔腰攬入懷中,抱至自己房裡。
錢歲見狀前去請了私人醫生,魏槯則難得體貼地將其躺放在自己的床上。
榻上的折耳貓oega面露桃花,像是飽飲了玫瑰酒似的,醉醺醺地漲溢位稀薄的甜蜜素味資訊素,被碎發遮掩著的腺體處發炎般地腫大充血,給人一觸即破般地錯覺。
如此腫瘤一般存在的腺體安頓在柔弱的折耳貓oega身上,不禁給人一種難以言喻的痛楚。
beta私人醫生趕到,魏槯協助他將榻上折耳貓oega的頭傾於自己懷中,指尖小心翼翼地勾起他的後頸上方的幾根碎發,遲疑著將折耳貓oega脆弱的腺體暴露出來。
“他情況怎麼樣?”
眼見beta私人醫生指尖輕點了幾下折耳貓oega腫脹的腺體,又做起了筆錄,噬人鯊apha急不可待地追問他情況。
“少校,由於這位oega的腺體處長期插入活人晶片,晶片中的陰陽離子已經透過血液與資訊素逐漸發散到了全身,轉化成的電磁波已經威脅到了肝髒腺體等重要組織器官,進而導致致死作用的蔓延。”
“現在還有救嗎?”
噬人鯊apha瞳孔放大,滿是慌張的神色,自己已經失去了一隻折耳貓oega,無法接受二次傷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