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片刻之後，他實在是不明白，便反問道：“不對嗎？”
小姨確實是這麼教的，實在是不理解的時候，多體貼別人一點總是沒錯的。
到這個地步，蒼越要是還發現不了顏蘊寧另有問題，那他就是真的傻了。
他用手捏住愛人的下巴，左右端詳了片刻，發現那圈詭異的咒文並沒出現。這讓他心中有了些不太好的猜測，說不準，顏蘊寧本身就不對勁，而不是在那圈咒文出現了之後才不出現異樣的。
在這思考的過程中，自覺應該多體貼一下的顏蘊寧又想出了另一個辦法。
“那這樣，我與朱鷺聊一聊，看他願不願意幫忙？”他已經保持著抬頭的動作，只以為對方這是在欣賞自己的臉。
聞言，蒼越有些哭笑不得：“朱鷺性子別扭，不一定願意答應你這請求。”
這話倒是不假，他與朱鷺認識多年，十分清楚對方的本性究竟如何。
誰知顏蘊寧卻是狡黠一笑：“他會答應的。”
“在此之前，我們先來問一問，這世界意識究竟有什麼特徵。”
在旁邊等到發黴的系統聞言，終於支稜起來，飛到二人面前開啟光屏，撥打視訊通話。
“待會記得嘴甜一點。”系統叮囑道。
那位喜歡嘴甜的小美人，她心情好了，說不定就不會打啞謎，直接跟他們說點有用的也不一定。
這點不用系統提，顏蘊寧也知道，上次他就已經看出來了。
通話很快就被接通，畫面上出現了一名身穿奇裝異服的女子，是阿鏡。
她抬頭望向螢幕，認出了顏蘊寧：“上次那個小漂亮，找我有什麼事情？”
忽的，她的注意力瞬間被一旁的蒼越吸引：“嗯？小漂亮你什時候養了這麼條這麼好看的小龍？”
蒼越感覺到女人的視線落在了自己的身上，明明他並未露出任何特徵，卻是仍是感覺被看穿。
他不由抬頭，用探究的眼神望去，只是剛一對視上，便感覺到了一種壓迫感。
和當時顏蘊寧身上的壓迫感十分相似。
但他家寧寧卻像是半分沒有感覺到：“姐姐，我事想問你。上次你說這世界意識有可能會出現在氣運之子的身邊，那祂會有什麼比較好認的特徵嗎？”
這聲姐姐叫得某個顏控心花怒放，瞬間表情都和藹了不少，親切得像是在看自己家的小朋友。
系統簡直嘆為觀止，它還是第一次見識到顏蘊寧還有這技能。
“什麼特徵，凡人如何能夠分辨出世界意識呢？”她笑著答道。
顏蘊寧聞言，感覺自己被耍了，但還是咬牙切齒地請阿鏡把話說明白。無法，除了她，還真沒有其餘人懂這個。
好半晌，她終於是笑夠了，方才哄道：“我說的確實是實話，但你有心，一定能分辨出來他的異狀。你好好回想一下，究竟是誰在氣運之子的身邊，又附和這個條件的呢？”
“……”
顏蘊寧沉默，回頭對上了蒼越的視線，顯然是希望他能夠給出點懷疑的範圍來。
蒼越靜靜地回望著他，他心中還真有這麼個懷疑的物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