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拉爾望著那個雌子的身影消失在了自己的視線裡,過了半晌才反應過來對方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他一咬牙剛想追出去,肩上卻多出了一隻手。
“雄父。”
那道熟悉的聲音讓他緩緩轉身,下一刻,夏拉爾便對上了一張滿是血跡的臉。
林斯似乎對他在這裡絲毫不感到意外,他依舊像往常一樣,朝著夏拉爾躬身,遂後平靜地說道。
“達倫現在需要你。”
夏拉爾掙了掙,沒有掙脫,而林斯又朝他恭敬地低下頭,重複了那句話。
“雄父,達倫現在..”
“啪——”
林斯將被扇得偏過去的頭緩緩轉了過來,看向眼裡一片死寂的夏拉爾,不發一言。
“你們..”
“你們都是瘋子。”
這是夏拉爾對著林斯說的第一句話,也是他對愷撒說的最後一句話,盡管對方並沒有聽見。
愷撒走在前往皇宮深處的路上,不知道為什麼在聞到夏拉爾身上那股味道之後,讓他變得越發的煩躁了起來,甚至有點暴.亂期徵兆。
他剛剛有一瞬間竟是想吃了夏拉爾,沒錯,物理意義上的吃。
這個念頭太奇怪了,而愷撒確定自己沒有這方面的癖好。
他暗罵了一聲,一腳踢飛了掉落在自己面前的樹枝,同時伸手去掏口袋裡放著的煙。
這是愷撒悟出來的習慣,自從虞宴在神殿待久了,對方的衣服口袋總是會裝上幾根細長的香煙。
這個小毛病被愷撒發現了之後,還調侃了對方幾句“金貴”。
對此,虞宴不說話,倒是那團雲似的薄荷煙打了愷撒滿臉,像是記不輕不重的巴掌。
愷撒對煙這個東西沒什麼癮,試過幾次之後興趣也是平平。
只不過為了逗弄雄蟲,他就習慣了從對方嘴裡搶煙抽。
搶得久了,自己也就愛上了那股味道。
因為虞宴喜歡,所以愷撒也喜歡。
他一邊用手摸著口袋裡的煙,一邊在心裡嘀嘀咕咕道。
艹,煩死了,他得快點在虞宴回來之前把蒙託宰了,不然都是麻...
驀地,他停下了動作,因為他摸到了一個奇怪的東西,像是朵花。
他把口袋裡的東西拿了出來,是一朵被做成標本的藍色小花,而上面還夾著一張紙條。
愷撒的眉頭皺了起來,一點點將那張紙舒展。
“去找蘭伯特,別找蒙託——乖。”
紙條下面覆著一小段聯系方式,愷撒的臉色陡然沉了下來,看都沒看就將那張紙捏成了一團。
駐足在原地的雌蟲猛地消失在了原地,那截字條則被他撕了個一幹二淨。
的,虞宴早就知道他醒了,這家夥是故意釣他出來的!
所以...
他到底要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