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對面那道似笑非笑的目光,雌蟲無辜地朝他笑了笑,伸手卻是探向了虞宴腰間的那處鎖扣。
可還沒等他挑開那處釦子,手腕就被一隻手捏住了。
“殿下,我和你說過,我沒有喜歡虐待你的愛好。”
被打斷了的雌蟲有些幽怨地望著他,學著他的腔調懟了一句。
“可你現在就在虐待我,虞宴。”
虞宴眉梢一挑,沒有說話,卻是二話沒說便碾住了愷撒肩上那道剛剛長好的傷疤。
新生的皮肉軟,經不起碰,只是這麼一下便癢得讓愷撒的神情變得更怪了些。
他完全當沒聽見愷撒那句不正經的吐槽,見對方長了點記性,便笑盈盈地望著他,一字一頓地說道。
“換言之,只要你血淋淋地來見我,那天就註定不會發生什麼。我沒辦法全天24小時地盯著殿下,不讓您去找刺激,但只要我發現三次,我們之間的約定就作廢。”
這是虞宴能想出來的和愷撒之間最佳的溝通手段,他找不到能夠有效約束愷撒的鏈子,只能用這種過於嚴肅刻薄的方式和對方打商量,果不其然愷撒的臉色下一秒就變了。
他猛地直起身,卻是因為動作幅度過大,差點一個倒栽就仰跌在地上。
虞宴面無表情地扶了他一把,就這麼與滿臉噴火的雌蟲面對面。
“你...和我開玩笑?”
“我不開玩笑,殿下。”
愷撒不說話了,他從椅子上跳了下來,扯了把自己淩亂的衣領,卻是趁著虞宴不注意將那隻嵌著戒指的手朝後背了背,開口就帶上了幾分不滿。
“至於嗎...左右那些東西不在你身上,再說了痊癒根本不用費多少功夫,何況只要我在前線的話,多多少少都會...”
“至於。”
虞宴撣了撣被愷撒壓皺的衣服,卻是沒有給他原因,只是雲淡風輕地補了一句。
“所以你應該想想,用什麼方法讓自己不受傷。愷撒,我在認真和你商量這件事,不是玩笑。”
“這對你不負責,對我更不負責。”
愷撒傻愣愣地站在虞宴對面,對方說這話時,他還在扯自己肩膀上那處時不時會掉下來的衣服,一聽這話便有些呆地立在那,像是在反應虞宴說這話的意思。
他琢磨了半晌,最後只是移開視線“哦”了一聲,也算是含含糊糊的正面回應。
“我今天能留下來嗎?”
答應完對方的要求,愷撒理所當然地覺得自己應該獲得一些獎勵。
畢竟按照以往的經驗來講,虞宴這時候並不會拒絕他。
然後,愷撒就。
“不行。”
“為什麼!”
雌蟲炸了毛,十分不滿地開始抗議。
“我又沒讓你和我睡,不是...光睡覺都不行嗎?”
虞宴用手碰了碰茶壺微涼的外壁,抬頭瞥了他一眼,慢悠悠地說。
“殿下您是不是忘了,我現在身上好歹掛著些虛名,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事要做的。”
他掀開茶壺蓋往裡看了一眼,腫脹的茶葉讓虞晏的眉頭微微蹙了起來。
“我的神官還有15in就會抱著今日要處理的檔案進來找我,按照您爬下水道的速度,我覺得這個時間剛剛好,您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