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蟲撥開他的手,用那雙紅寶石似的眸子仰視著他。
愷撒呼吸還有些急促,從這個角度,虞宴甚至還能看到他不停起伏的胸膛。
很顯然,對方的情緒現在並不穩定。
“你現在的情況應該不太適合和其他蟲再打一架,愷撒。”
他冷靜客觀地為滿臉寫著“我很不爽”地雌蟲解釋道,試圖將那些血腥暴.力的事情從他的腦子裡吹出去。
愷撒靜靜地望著他,卻突然很古怪地笑了一聲。
他也不顧對面的石牆裡還嵌著一個倒黴蛋,徑直朝虞宴的耳垂靠了過去。
“你以為我要弄死他?”
他上挑著音調,無奈又滿含幽怨地說。
“如果見到一個想跟你上.床的家夥,我都要馬不停蹄地去剁掉他們的腦袋的話。那我甚至連親你的時間都要沒有了,我會累死的。不過只是還有些話沒說完。”
在虞宴滿含質疑的眼神下,愷撒用犬齒輕輕咬了一口他的耳垂。
“再說了,我不是說了我今天會乖嗎?”
愷撒直勾勾地望著他,眨巴著眼睛開始裝單純。
“我還沒有拆開我的禮物。”
虞宴推開他的臉,在對方抱怨的眼神下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低聲說。
“你的禮物保質期只有兩分鐘,殿下...自己看著辦吧。”
待虞宴走後,愷撒轉頭朝著任然懶洋洋靠在牆上的薩金特走了過去。
他走過去的時候碾住了對方的腳,在接觸到那抹肅殺威脅的眼神警告之後,他朝後退了一步,毫無誠意地聳了聳肩。
“真對不起,我沒看見。”
薩金特冷笑著睨他,顯然沒將這鬼話放在心上。
愷撒也不在乎他信還是不信,徑直蹲下身,與滿臉調侃的雌蟲四目相對。
兩股極為強大的腺素味碰撞在一起,像是座幾欲噴發的火山,洶湧的巖漿互相吞噬,劇烈又恐怖。
“喂,傻逼。”
他沒有動,只是似笑非笑地看著面無表情的薩金特,慢悠悠地晃著手。
“早點買墳吧,下次見面,老子就弄死你。”
話語落下的瞬間,一股熱氣像是炸開的爆米花。
“轟”的一聲從小腹,爬上了他的大腦。
愷撒不記得自己是什麼時候找到的虞晏,單等他略微清醒的時候,虞晏正靜靜地望著他。
那眼神像是透亮的玻璃珠,很漂亮..很漂亮....
所以他決定繼續裝下去,反正虞晏不是最喜歡這樣做嗎,他裝一下又有什麼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