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晏...你的新任務來了。”
它頓了頓,聲音像是飄在雲端上浮著,透著幾分荒謬的不敢置信。
“你想知道是什麼嗎?”
虞晏聽出了幾分不對勁,慢慢轉過頭看他,便見系統卡殼似地丟出了那幾個字。
“主系統給你的任務是...找到安謝爾的心髒。”
“可是那家夥...不是活著嗎?”
臥室外的微弱燭火徹底熄滅,與此同時,青年帶著散漫的聲音,輕輕回蕩在一室的寂靜中。
“真巧。”
虞晏看了看窗外那輪清月,淡聲說。
“系統,明天我要和奧德裡奇去一個地方,需要你做些事。”
系統過了好半晌才從這個過於恐怖也迷惑的任務中回過神,一聽這話,有些呆呆地開口。
“奧德裡奇?可是你現在在神殿,不能隨便見雌蟲...等等,你這家夥!”
虞晏斜著睨了他一眼,語不驚人死不休地說道。
“我同意了他的約會申請。”
沉默...除了沉默還是沉默。
對方似乎花了很久的時間才消化了這個過於離譜的事實,幹巴巴地笑了一句。
“行吧,左右你要約會,那確實是能見到他,總不至於...發生什麼意外吧。”
愷撒看了眼倒在地上的雌蟲,這才慢慢轉頭瞥向了一旁呆呆站著的裡德,懶洋洋地“嘖”了聲。
“看我幹什麼,把他綁起來啊。”
裡德“哦”了一聲,剛要上前動手,卻被旁邊的米歇爾攔了下來,就聽對方深吸了一口氣,盡量心平氣和地開口。
“殿下...能不能麻煩您開尊口告訴我,您半夜拉著我們特意堵在路上...就是為了打暈阿裡克榭家的雌子?”
“不行?”
愷撒的聲音又冷又淡,自從那次聖贊節之後,愷撒的脾氣似乎越發的古怪,行事也更加的肆意妄為。
奇怪的是蒙託似乎放任了雌子的所作所為,就連向來喜歡挑錯的貴族也得到了蒙託的申飭。
不只是愷撒,就連這對父子之間的氣氛也莫名其妙的古怪了起來。
似乎那場聖贊節像是一把鑰匙,開啟了愷撒周遭所有奇奇怪怪的事情。
米歇爾斟酌著自己的語氣,盡量用一種不會激怒對方的口氣勸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覺得,您這樣做或許會有些不必要的麻煩,芬厄爾上將他...”
“別想太多,明天晚上把他弄醒,讓他滾蛋。”
米歇爾又搞不懂了,不是殺人滅口,不是勒索威脅。
那殿下你...綁他幹嘛???
似是察覺到了米歇爾的心中所想,愷撒勾著靴子踢了踢奧德裡奇的腳,聲音透著些譏誚。
“明天我要約會,你說...”
“我約會,他去算什麼事?”
雌蟲笑了起來,唇間露出的利齒在月光的照射下說不出的森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