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不當回事啊,有些家夥舒服日子過慣了,滿肚子揣得可都是壞水,你一定要..”
虞宴望著自己手裡那條印著柏溫·曼朗的項鏈,不由出聲打斷了他。
“這是每位閣下都會有的項鏈嗎?”
柏溫的目光望過去,隨口應了一聲。
“嗯,算是吧,不過我給你的是複製品,真的那條要留著以後給我的雌君,別想佔我便宜啊,可別弄丟了。”
虞宴將手裡的鏈子提了起來,腦海裡卻是突然閃過了在機甲艙裡面色通紅的雌蟲。
他的手輕柔地拂過那根泛著亮的銀鏈,神色漸漸微妙了起來。
“我會保管好的,麻煩您了。”
愷撒在門口站了十分鐘,本來是想直接進去的,但是邁出去的腳又收了回來。
自己只是不想看到那家夥在耳邊叨叨他的門..一扇破門踹了就踹了。
他倒是像吃了多大虧一樣,時不時就要刺自己一句,煩得要死。
“咚——”
指節輕輕扣上鐵門敲了一聲,愷撒對自己這難得禮貌的舉動感到有些不適應,但還是耐著性子又敲了兩下。
沒人回應。
他蹙起了眉,又敲了兩下。
還是沒人回應。
說實話,愷撒其實並不想在這時候聽到裡面傳來一聲“誰啊,找我幹嘛?”。
畢竟他即使臉皮再厚,在馬上要求婚的情況下,也實在拉不下臉,屈尊降貴地說一聲..
“嘿,開門,老子來找你睡覺。”
嘶——
太傻逼了。
他搓了搓自己翹起的金發,額頭的青筋跳了跳,又加重力道敲了幾下。
見還是沒人應聲,這才清了清嗓子問了一句。
“喂,開門,你不開我就踹了啊。”
鴉雀無聲。
愷撒咬著牙,笑著又威脅了一聲。
“以利亞,我真踹了啊...”
空蕩蕩的走廊裡悠悠回蕩著他自己的聲音,卻是依舊沒有任何人給他回應。
一股莫名的不安感讓愷撒整個人都煩躁了起來,他硬生生掐住心裡的狂躁,又禮貌十足地敲了兩下門。
“咚咚——”
雌蟲的瞳孔逐漸眯成了一條縫,手剛放下只是一秒,面前的這道門就是筆直地倒了下去。
屋內漆黑一片。
廊道裡的光順著大開的屋門照亮了一小片範圍,愷撒的影子在地上拉出了一條長線。
而裡面,空無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