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你受傷了嗎。”
愷撒的腦子慢了幾圈,下意識地就要抽手,卻被虞宴按住手,一把挑開了他領口處的搭扣。
他向來嫌熱,衣服釦子系得就低,上方的扣子一開,胸膛就大剌剌地露在了空氣之中。
而此時,線條緊實的胸口上正密密麻麻地布滿了紅色的鞭痕。
那些鞭痕如同藤蔓般,縱橫交錯地爬滿了愷撒因為激動而起伏的胸膛上,不少痕跡是疊在一起的,下手重的地方新生的皮肉已經和衣服長到了一起,看上去實在是觸目驚心。
而虞宴在見到他第一面就聞到的那股血腥味,在此時終於得到了答案。
愷撒的嘴巴有些幹,他強撐著那副痞氣,惡聲威脅道。
“我最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你現在還敢扯我衣..”
他這句威脅還沒出口,胸口的紅痕就被人狠狠按了一下,嘴裡的話頓時變成了一道拐了調的“嘶”。
“走吧,殿下。”
虞宴的手一路向上,扯了扯愷撒回來後又套在脖子上的精神力抑制環。
愷撒定在地上沒走,有些兇狠地斜向上瞪著虞宴,面上寫滿了不服。
“你說走就走,我他媽..”
“帶您去包紮。”
愷撒臉紅了紅,哼了一聲沒再說話。
虞宴半拖半拽地把愷撒往裡面拉,後面的雌蟲現在倒是開始一聲聲嚷嚷著疼。
他自然知道對方是裝的,虞晏回頭看了愷撒一眼,索性松開了手,自己朝房間走。
驟然失去了鉗制,雌蟲似乎立在原地低聲罵了句什麼,隨後乖乖地跟在他屁股後面進了屋。
愷撒身上的衣服和皮肉粘連的實在嚴重,虞宴處理的時候,只能用過了火的剪刀小心翼翼地剪開那層薄薄的布料。
就在他剛用剪刀剪出來一道裂口時,窗戶處突然發出了一聲巨響。
兩人猛地轉頭望過去,在見到半隻腿邁進來的達倫時,即將砍到雄蟲脖子的精神力硬生生拐了個彎,劈碎了旁邊的臺燈。
達倫捂著耳朵嚇了一跳,差點從窗戶上掉下去。
他連忙爬了進來,心有餘悸地拍了拍自己的胸。
過了許久,他才後知後覺地搞清楚面前的兩人在幹什麼。
他顫著手指向站在愷撒面前的虞宴,又慢慢移向衣服大敞的愷撒,手指抖了起來。
“你..你..你們..我就說你..”
他就說愷撒這家夥被抽出神經病了!
看!這不是剛回來沒多久就又忍不住了!
他就說!
這回被他逮了個現行了吧!
虞宴拿著手裡的剪刀用也不是,不用也不是,只能尷尬地站在原地。
還沒等他說話,愷撒卻是先罵了出來。
“達倫你什麼毛病!那窗戶放那是讓你爬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