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治安警車因為沖天的警報聲出現,又因為那副墜著皇室尾號的雷達訊號而悻悻離開。
虞宴的胃被攪成了一團,他的體質本來就不算好,更是很少受過這種程度的刺激,一路上只能握住左側的扶手勉強保持平衡。
旁邊坐著的米歇爾同樣手握著扶手,但是卻是一副習慣了的模樣,就在虞宴以為這是飛艦的正常速度之後,他看見米歇爾面不改色地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塑膠袋..
在飛艦停下的那刻,一路上都很冷靜的軍雌就這麼優雅地吐了出來。
虞宴:...
艙門被從外面拉開,愷撒上下掃視了一眼坐在裡面形容狼狽的兩個蟲。
他惡劣地勾起了唇角,慢悠悠地丟下了兩個字。
“弱雞。”
這次來的訓練基地和上次的是同一個,虞宴本以為這次訓練自己的教官會是米歇爾,但是對方卻是在踏入基地門口的那刻就朝愷撒微微躬身,轉身就朝另一個方向離開了。
愷撒用餘光打量著虞宴,見對方還在朝米歇爾離開的方向看,臉色一沉,皮笑肉不笑地刺了一句。
“怎麼,很失望?我訓你還委屈你了不成?”
虞宴自然地收回了視線,活脫脫就一個沒脾氣的好好先生。
“怎麼會,殿下能親自帶我訓練是我的榮幸。”
愷撒望著巧言令色的亞雌,不懷好意地打量了他一遍,意味深長地說。
“是嗎?”
這個話題沒有持續多久,愷撒似乎也對這段對話沒什麼興趣,只是頭也不回地在前方帶著路。
虞宴則像道影子般默不作聲地跟在後面,兩者誰都沒有說話。
訓練室的空間很大,周圍更是陳放這不少虞宴上次沒有見過的奇怪武器。
吊頂是一面巨大的鏡子,屋內人的動作幾乎可以看得一幹二淨。
機械門緩緩落下,走在前面的愷撒突然頓住了腳步...
“咔噠”一聲,門合上了。
雌蟲的攻擊來得突然,幾乎沒有給虞宴任何反應的機會,他整個人就被一股怪力拎了起來。
只是片刻的功夫,虞宴便被一把摜到了對面的牆上。
肩胛骨處傳來的劇痛讓他悶哼了一聲,左臂疲軟地垂了下來,脫臼處的傷痛順著肩膀一路攀至了神經,一抽一抽得痛。
虞宴微微抿唇,當著愷撒的面神色不變地按住自己的左臂,接起了那塊脫臼的關節。
骨骼噼啪作響的聲音回蕩在空蕩蕩的訓練室內,顯得有些毛骨悚然。
看著緩緩站直了身子的亞雌,愷撒挑了挑眉毛,嗤笑了一聲。
“呦,還挺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