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從身後拿出一隻大缽碗,接著開口:“小姑娘,把這裡的紅豆和綠豆分開來,就可以許個願了。”
缽碗裡裝滿了成千上萬顆豆子,若真要挑揀分開來,沒有幾個小時是做不到的。
聞言倒沒有就此放棄走人的打算,直接在一旁坐下,認真地挑揀起來。
一個小時過去了,聞言還在挑。
在一旁的老爺爺喝了一口茶:“小姑娘,現在像你這麼有耐心的年輕人不多了。每天都有人來我這裡求牌子,可一聽要挑豆子,留下的沒幾個。”
說到這,忍不住搖了搖頭。現在的人,真是太浮躁了。
“心誠則靈。”
聞言笑笑,手卻依舊沒停下。
想要得到些東西,就必須學會付出。這是從小就教過的知識,她一直記得很清楚。
直到額頭都出了些汗珠後,她的任務也算完成了。
她鬆了口氣。
老爺爺頗為滿意,點點頭,遞給她牌子:“好孩子,寫吧,寫完就掛到樹上去。”
聞言接過筆,絲毫不用猶豫,直接動筆寫下:“祁承≈聞言。”
她希望,兩個人能永遠在一起。
她將承載著她心意的許願牌小心翼翼地掛在樹上,將紅繩繫了一個緊緊的結。
一陣風吹過來,吹得樹枝連帶著許願牌微微晃動。
老爺爺悠悠開口:“願老天保佑你。”
“謝謝,也願您身體健康。”
她起身,同老爺爺告了別,回去找還在學做糖人的童茵。
童茵一見聞言來了,就開始抱怨:“我只是想做一隻小兔子啊,可是怎麼都學不會,太難了!”
聞言笑道:“那師傅們都是練了好多年的手藝,你也不可能一下子學會啊。”
老師傅笑道:“這個小姑娘說得對,這種老手藝都得慢慢來,沒有一步登天的。”
童茵嘆了口氣,認命了:“也是,那我不做這麼高難度的了。”
最後用糖水寫了自己的名字,字型寫得極為漂亮,等它固定成型,拍了張照片留作紀念後,便沒心沒肺地吃掉了。
完全忘了自己做這個有多麼不容易。
而祁承和許澤在池塘邊一坐就是一下午,最後收獲倒是頗豐。
傍晚就在附近找了一家農家樂,把釣的魚給廚師,熬了一碗魚湯、一碟紅燒魚。
楊怡蕊拿著手機在許澤眼前晃:“親愛的,你看我今天拍的幾張照片,好不好看?”
“好看好看。”許澤邊吃邊敷衍道,壓根就沒拿正眼看。
“那你最喜歡哪一張啊?”
“這不都一樣嗎?”
陳媛在一旁笑道:“這哪能一樣啊?”
楊怡蕊:“你一點都不用心。”
說完便撒著嬌非讓許澤說出哪裡不一樣。
許澤哪能說得上來啊,在他看來真是一模一樣。
祁承嫌煩,開口:“他瞎,你不要為難一個瞎子。”
祁承一開口,楊怡蕊倒是消停了些。
實在是因為祁承的臉色有些兇,她不敢多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