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氣息靠近,她幾乎立刻偏頭避開。
“你躲我。”
周庭朔的眸色暗沉下來,似乎已經得到答案,但卻無法接受。
“為什麼從前可以吻你,現在不可以?”
他略微用力,讓她正視自己,語氣放得低緩。
此刻,雖然他在俯視夏聲,卻無端陷入一種被動,是遠在狀況外無法掌控的被動。
夏聲的唇就在眼前,不過一拳的距離,他目光回到她的眼睛。
“作為丈夫,我不能吻自己的妻子嗎?”
他最懂如何設定問題,來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夏聲又一次被他繞住,開口回答。
“可以是可以,但……”
剩下的半句轉折被吞沒在他的唇齒間。
夏聲被他扣住腰身,掙脫不得,嗚咽聲在胸腔震顫。
他的吻來得又急又狠,似乎要將她吞吃入腹。
身前的身體如同一塊實心烙鐵,又硬又沉根本推不動,夏聲只能向後仰,雙手摸索著桌面,企圖支撐身體。
過程中不知道碰到了什麼,“嘩啦”一聲,有東西被推到地上。
夏聲想去看,卻被他奪回注意力。
“專心。”他貼著她的唇,吐出這兩個字,便又將她的話堵回去。
一切都亂了套,他就像吻上了癮,唇舌毫無保留的侵佔,夏聲根本無力招架,甚至呼吸都被他奪走一半,有些缺氧般暈沉。
她不知何時攀上他的脖子,更不知何時被他抱坐上辦公桌。
只知道她又一次被他攻城略地,引誘得繳械投降。
氣氛漸漸有些失控,當周庭朔的手探向她的側腰時,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敲響。
混沌的意識驟然回籠,夏聲猛地咬了他一口,終於讓他停住動作。
感覺到唇角的刺痛,周庭朔略微退開,手指蹭下,果然見了血。
夏聲趁機跳下辦公桌,站在一旁整理衣服。
門口的人仍在敲門,周庭朔沉著嗓音問。
“什麼事?”
秘書以為可以進,剛推開門,就看到站在辦公桌後面紅耳赤的二人,而桌子下還散落著滿地檔案。
這場面,嚇得她沒敢看第二眼,立馬退出幾步關上了門。
周庭朔舌尖碰下唇角,偏頭看向已經社死成木樁狀的夏聲。
“怎麼辦,你咬我這件事,大概明天就能傳遍整個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