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白予和馬靈雨就兩個人揹著一堆東西,帶著古老的紅纓槍,跟著由一隻命圖獵犬率領的獵犬小隊,在林子裡搜尋野豬。
其實,只是想抓一隻野豬的話,根本就不需要什麼獵犬,哪怕只憑馬靈雨的能力也能輕輕鬆鬆逮住一隻野豬。而殺野豬更是簡單,白予一口氣彈就能噴死野豬。
兩人又是獵犬,又是紅纓槍,只是單純享受這樣一種狩獵的樂趣罷了,就跟有的人喜歡釣魚一樣。
直到快九點的時候,領頭的嗅犬才找到了野豬的蹤跡,開始帶著幾隻猛犬快速進發,白予和馬靈雨跟在後面。
幾隻猛犬看到野豬之後,便猛撲上去,從四面八方死死咬住了野豬,野豬自然是要掙扎的。
猛犬死死咬住野豬不鬆口,和野豬就這麼耗著,等到野豬被幾隻猛犬耗得差不多了,沒有餘力對人發動垂死一擊了,馬靈雨才提著紅纓槍不緊不慢的走過去,一槍扎過去,了結了野豬的性命。
白予扛著野豬,跟馬靈雨來到一片平坦空曠的地方。
“小時候我跟阿爹他們去林場,他們就是這樣獵野豬的,狗經常會被野豬弄傷。有一回死了一隻狗,我哭了好久。”
馬靈雨一邊說一邊用刀剝皮割肉。
白予一邊聽,一邊在一旁搭建土灶臺,“我小時候一般都是去河溝抓螃蟹玩。”
野豬肉口感並不好,沒有豐富的脂肪,比家豬差遠了,不能切得太大塊,要不然很不好嚼。味道也大,所以必須下重料才壓得住,所以白予一開始就決定弄火鍋。
白予搭好了土灶,就把鍋架了上去,提著桶去一邊的小溪打水。
馬靈雨繼續在一邊割肉切肉,她這個大小姐雖然沒怎麼下過廚,但是以前經常打獵,沒少跟著打下手負責切肉。
等白予回來,馬靈雨已經切了一盤薄薄的肉片,“白大哥,你看我這肉切得怎麼樣?”
“厲害,刀工比我好多了。”
白予誇讚道。不是吹捧,他一個三流農家樂水平的廚子,讓他拿一塊冷凍過的方方正正的肉來切肉片,他還可以。
讓他自己從一頭野豬身上割下一塊肉,再切成薄片那就太難辦到了。
一會兒,白予把火鍋底料給炒香炒出紅油了,便開始加水,水開之後,便可以涮肉吃了。
美美的吃了一頓野豬肉火鍋,下午,白予和馬靈雨繼續狩獵,這一回是拿著獵槍打野鴨。
兩個人不緊不慢的帶著狗往野鴨的棲息地去,一邊走一邊繼續分享各自童年的野趣。
獵鴨的最後結果,是白予打中了一隻,馬靈雨打中了三隻,沒辦法,白予槍法本就一般,而馬靈雨是幾個女人之中槍法僅次於莊曉蝶的人,而她對野鴨的飛行軌跡也遠比白予要了解。
“哈哈,白大哥,我贏了你。”
馬靈雨高興得幾乎要蹦起來。
白予笑了笑,“你又不是沒贏過。”
馬靈雨一愣,“我贏過?”
“當然,玩牌的時候你就贏過我,不止一次。”
白予說道。
必須承認,馬靈雨玩牌的運氣那是真的好,不作弊的話,十有八九她都是最後的贏家。
馬靈雨呆呆的,頓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呃,也是哈。”
晚飯,兩個人吃紅燒野鴨。
吃過飯之後,點亮了油燈,白予和馬靈雨說起了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