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予說道。
林雁書也摸不清楚白予是個什麼意思,但這晚上她目睹了白予過來支援她們,頃刻間殺死幾人的場面,也根本沒多想就按照白予的意思躺了上去。
林雁書剛一躺好,白予就直接舉起了床板,雙手向上高高的託舉,舉得平平的,一邊還輕鬆的跟元唯幸說話,“用繩子拖著走,這一路上路也不平,抖抖顫顫的,林小姐多不舒服,現在她就跟躺在床上一樣。”
說完,白予就這麼舉著趟床板上的林雁書,開始快步的向前。
林雁書一開始生怕白予舉不穩,床板一歪她人滑下來,可沒想到,這一路上簡直不要太穩,她甚至都感覺不到是躺在一個被人舉著的的床板上,根本連一絲的震動都感覺不到,彷彿這床板是在穩穩當當的低空慢飛一樣。
元唯幸也驚住了,把床板和人舉起來這她健康的時候也做得到,甚至不費什麼力。
但是,雙手高高的伸直舉起床板和人,還能如此閒庭信步,甚至於連歪都不歪一下,抖都不抖,這就太難了,難到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半個多小時之後,終於來到了一家醫館前,白予將林雁書放了下來。
醫館名叫沐川醫館,坐館的醫生不是別人,正是張雲苓,白予也不知道這個小世界裡為什麼有她,但事實就是有,最開始白予在這座城市瞎逛的時候就注意到了。
“白先生,你還好吧?”
重傷的林雁書這時反到關心起了白予。
“我能有什麼事情?”
白予笑著說道。
以他的力量,加上消力技術,就算只用一隻手,也能一路把林雁書穩穩的舉過來。
很快,白予敲響了醫館已經關上的大門,告知了來意之後,帶著兩人進入了醫館。
另一邊,蔣紋鳶也正在趕往警署,準備叫人過來處理善後。
第二天,林雁書和元唯幸在醫館養病,白予和蔣紋鳶商量後續。
一間茶室內,白予和蔣紋鳶相對而坐。
“蔣小姐,死了五人跑了三人,對方肯定已經收到了訊息,必然不會善罷甘休,接下來你怎麼看?”
白予問道。
蔣紋鳶態度冷淡,“這就不是你需要關心的事情了,你殺了對方的人,最好趁對方後續的人還沒過來,有多遠走多遠。”
她不希望白予繼續介入,一來她依舊在懷疑白予別有目的,二來,就算白予並無歹意,接下來的事情也該是她們青衛負責,白予這種來歷不明的人必須排除在外。
“我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你們這麼做,也太不講情義了。”
白予不滿的說道。
蔣紋鳶大力的推了一杯茶給白予,“那好,現在我以青衛的身份告知你,這件事不允許你摻和,也不會讓你知道我們後續的行動計劃,明白了嗎?”
“那好吧,既然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我也只能離開了。”
白予感嘆著喝了茶,準備走人。
蔣紋鳶喝了一口茶,“呵,誰准許你離開的?從現在起,你必須處於我們的保護之下,乖乖待在這裡,一會兒會有人帶你去一個安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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