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原本的宣教長,把蔣紋鳶三人叫過來是為了什麼?
殺了蔣紋鳶三個人?直接殺了她們難道可能反而會引來更多的麻煩。
借刀殺人?且不說作為宣教長本來就有能力把那些人全殺了,根本不需要假借他人之手,單說一點,殺了這幾個小卒子有意義嗎?沒什麼意義。
白予思來想去,應該是要把大魚引來,然後宰了這條大魚,至於蔣紋鳶她們三個人作用,要麼是背鍋俠,要麼就是把其他勢力引過來。
而這條大魚,不出意外就應該是長生教的教主。
白予會有這樣的推論,依據就是王謙這個人。
之前的飯局上,白予在和其他人的閒談中已經瞭解到了,王謙的實力在長生會只能算中上,他不是核心成員,主要的工作是搞神秘力量的研究,平常就呆在一個秘密的研究基地,沒什麼朋友,也不怎麼接觸外人。
試問這樣一個人怎麼就隨隨便便的脫離了長生教,而且還把教內重要物品龍伯神像給偷走了?他有這個能力嗎?他沒有。
白予甚至懷疑,真的有王謙這個人嗎?
說不準王謙這個人,本來就是宣教長,又或者不知道哪天就給宣教長宰了,然後宣教長冒充他拿走了神像。
一切的一切,包括什麼日記,什麼褲襪都是宣教長借用王謙的皮鼓搗出來的,為的就是把其他勢力的人引過來。
是宣教長自導自演的一齣戲,布了一個局。
問題來了,宣教長要做什麼?
“殺人奪位,金蟬脫殼?”
白予能想到的便是如此,算是大概盤清楚了原本宣教長的陰謀。
說是陰謀未必準確,畢竟,如果那位教主不傻,他就該想得到這是宣教長針對他的行動,但是至關重要的神像被拿走了,還搞出了這麼大動靜,不能儘快搞定的話,作為教主的他是隻能親自過來。
所以,宣教長的計劃說是陽謀也沒問題。
“好麼,我還說我要當二五仔,結果本來就是個二五仔,這傢伙是準備弄死教主,然後自己帶著神像隱匿蟄伏一段時間,然後聯絡各處的殘黨,另起爐灶。”
白予感覺自己猜得八九不離十的。
但現在有個很要命的問題,宣教長作為一切的罪魁禍首,他肯定知道神像藏在哪裡,但白予並不知道。
就在白予把事情大概盤了一遍之後,蔣紋鳶也對那隻貓完成了刑訊。
遺憾的是,這隻貓只是白予的分裂體,從頭到尾也沒有做出什麼特別的反饋,就跟真正的傻貓一樣,到最後,甚至直接化成了液體,很快又變成了一團氣體直接消失在了空中。
“看來我們來晚了,屋主人現在應該已經在這個世上消失了,而他藏起來的東西也被人拿走了。”
蔣紋鳶一臉遺憾的說道。
“我倒不這麼認為。”白予否定了蔣紋鳶的判斷,“屋主人既然找我們來,那他就應該早就已經意識到了危險才對,在這種情況下,如果他不是傻子,那就不會把至關重要的東西放在一個那麼顯眼的保險箱裡,保險箱裡可能有很重要的東西,但絕不會是殺屋主人的人真正要找的東西。”
林雁書和元唯幸看白予的眼神立時有了變化,這個從剛剛開始就一直沉默不語的男人,一開口便是如此精彩的推理。
“有道理。”
蔣紋鳶也不得不承認,白予的推斷很有道理。
白予心中不由得閃過一絲失望,不得不說,這個小世界的蔣紋鳶真的有點拉胯,竟然連這一層都沒想到。
緊接著,白予又道,“最至關重要的東西,肯定還在這個房間內。”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