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予飛快的把筆記本塞回去,然後關上箱子,然後跑到了一樓,在這期間門鈴又響了好幾聲。
屋主人肯定沒有必要搖響門鈴,這必然是來找屋主人的客人。
可就在白予這麼想的時候,剛剛下到一樓的他,聽到了鑰匙開門的聲音。
這是怎麼回事,這屋主人明明是一個孤僻的人,怎麼會把門鑰匙交給別人?
難道這是偷了鑰匙的賊,按門鈴是為了確定屋裡有沒有人?
既然如此,那他就先藏起來靜觀其變,白予這樣想著,直接躲到一樓客廳的一個角落。
這時,白予看見一個女人拖著一個行李箱和一個大口袋走了進來,白予只能看見她長裙之下的,短靴之上的小半截小腿。
這一小半截小腿,但看有些略粗,但配合其尺碼比較大的腳,和整體必然很長的一雙腿,以及厚度微透肉的黑絲襪,就不再是粗,而是恰到好處的肉乾。
“這尼瑪不是林雁書,我當場把她的鞋吃了。”
白予只是看腿,而且是一小部分,就確定了來人的身份。
“喵喵,咪,咪,出來。”林雁書招呼道,沒見答應,又摸出了一封信看了看,換了稱呼,“大白,出來,姐姐給你帶了好吃的。”
喵嗚,白予喵了一聲,從角落鑽了出來。
林雁書詫異了一下,信上說這貓叫大白,可怎麼是一直黑白花貓。
白予一邊邁著貓步,看似警惕的緩緩靠近林雁書,一邊也在大量林雁書,和現實中的林雁書不同,這個世界的林雁書完全是一頭黑髮。
當然,最值得關注的還是她的行李,大大的行李箱加上一個大包,這都不是來暫住的,而是常住。
林雁書看上去就像是一個租客。
很快,林雁書進入了一間客房,放了行李,還開始東摸西摸看地方是否乾淨,這樣的行為直接印證了白予的猜想,林雁書是一位租客。
但是這又出現了一個不合邏輯的地方,一個租客應該會先來看房子才對。
如果林雁書過來看過房子,那麼她怎麼連白予這隻貓的名字都不知道?她剛剛的反應分明就是第一次來這裡。
沒過多久,又來了兩個人,都是白予的熟人,蔣紋鳶和元唯幸。
蔣紋鳶的兇竟然縮水了一號,長髮還變短了,白予簡直氣得渾身發抖,大熱天的全身冷汗手腳冰涼,這個世界還能不能好了?
元唯幸倒是大了一號,不下於現實中的蔣紋鳶,比現在這個蔣紋鳶大,現在的她是白幼瘦的同時還大。
三個人簡單的互相介紹了一下。
林雁書剛剛過來這邊一家報社的記者,蔣紋鳶自稱是調職過來的警員,元唯幸自稱是過來做生意的,三人都是租客。
租房的過程也幾乎一模一樣,在報紙上看到了租房的廣告,又剛好有這個需求,就聯絡了房主,雙方約定好了先在一個茶室見面,結果房主沒到,只留了一封信和鑰匙,說是有急事要處理,讓她們兩天後直接來這棟房子免談。假如他到時候已經離開了,就用鑰匙開門,看了房間之後如果願意就住下,房租直接匯入指定的賬戶就行,唯一一個特別的要求就是拜託她們照顧自己的貓。
三人又簡單的寒暄了幾句之後,便各自去了各自的房間,開始佈置處理自己的房間。
白予看得出來,三個女人互相之間都在警惕對方。
這也是很正常的,只要不傻就明白,這種租房的過程根本就是在扯淡,她們根本就不是租客這麼簡單,而是帶著某種目的過來的。
最直接的證據,就是三人都是直接帶著行李過來的,也就是說三人一開始就打算在這棟房子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