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白予每一拳都勢大力沉,這天台的板面早就被捶的下陷,已經在崩碎的邊緣,所以,被捶打成泥的國師,只能連帶天台地板一起被轉移走,轉移到一處空地上,繼續捶打。
次日,令人想像不到的畫面出現了。
在一片空地上,一個體態修長的男人半躺在一張長椅上,身邊還有五六個女妖精正在給他捶腿,按摩,男人的臉上帶著一隻眼罩,一隻鼻樑高挺的鷹鉤鼻十分突出,嘴巴微微張合,像是睡著了一樣,澄清一下,他是真睡著了。
這個男人便是妖王,一天不睡就渾身難受的老不死,睡著了也能維持能力發動的王者。
在妖王旁邊,是一個閉著眼睛,一身百衲衣的老和尚,老和尚一手盤珠子,一手拿佛經。
閉著眼睛怎麼看經書?靜虛禪師告訴你,年輕人不要亂質疑,這叫心中有佛,這叫境界,學會了你也是帶師。
相隔不遠的地方,一個衣著講究,一頭白髮絲毫不亂,鬍子打理的整整齊齊的老帥哥,坐在一張椅子上,旁邊一柄長劍正正的放著,老人同時和三個中年人下棋,雖然局勢都是相差一目,半目的五五開局勢,但老人那範兒絕對是穩操勝券的一代宗師。
老團長近處,是另一個老人,正一臉痴笑的看書,是不是誒嘿一下笑出聲,是個人都知道老頭子在看什麼書。
作為一名老青衛,他苦啊,退休返聘,最近市面上冒出來一些畫面極度不堪,容易令人精神錯亂,很可能附著了邪異力量書籍,還得他老人家親自出馬來鑑定是不是真有邪惡力量。
幾位老前輩持續保持著控制力,都挺自在的,而作為真正關鍵的白予,他是下苦力的,就很不自在了。
在一個封閉起來的棚子裡。
白予坐在一個挖了一個空洞的椅子上,下面是個屎盆子,這是為了方便他隨時拉。
沒辦法,白予一刻也走不開,必須不停的捶,可不只能這樣?
如此滑稽的殺敵場面,滑稽到白予必須禁止外人觀看,應該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
在白予旁邊,馬靈雨不時的喂白予吃東西補充體力。
吃的不是一般的東西,而是禁物“殘羹冷炙”。
一票青衛接力跑,跑得要死不活,才連夜將這玩意兒送到了白予面前。
這玩意兒,分為兩個部分,雞肉糜混合了蔬菜蘑菇的湯羹和燒烤的羊肉串,吃了可以補充體力,吃完了之後,碗裡的羹和盤子裡的烤羊肉串馬上會再生,永遠吃不完。
唯一惱火的就是,羹是涼的,羊肉串也是涼的,那是真不好吃。
配合著此情此景,就更不好吃了,一想到這裡,白予就忍不住又是一陣捶打。
就這,還號稱是青衛壓箱底寶物,怕不是萬年放著吃灰沒人用的還差不多。
試問那個青衛會碰上可以一邊吃東西一邊戰鬥的情況?
捶打了幾下之後,白予趕緊的把這一團肉醬,團一團,團成一個橢圓的團,然後身旁的蔣紋鳶舉起變成錘子的心猿意馬,一錘子下去,再接一錘。
兩個人的動作,神似手打年糕中的兩人互相配合的動作。
肉醬國師就是那團糯米年糕。
在肉醬國師連個型兒都沒有,毫無反抗能力的情況下,五階的蔣紋鳶差不多三錘子能弄死這貨一條命。
這也是白予給蔣紋鳶找的一個刷級機會,這麼好的刷級機器,那是真的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
“我滿了。”
蔣紋鳶道。
“我還溢位來了呢,雲苓,麻煩把溢位來的肉沫星子刮一刮,弄回來。”
白予打趣了蔣紋鳶一句,偏頭對張雲苓說道。
蔣紋鳶收起錘子,“我要去結合第六階了,你自己玩吧。”
“我這是在幹正經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