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唯幸看著白予發痴發傻的樣子,很是奇怪,結婚三年多,雖然經常不在一起,但她很清楚,白予再思考那種事情的時候,不是這種充滿佛性的平和表情。
白予只有在看書有所領會的時候,或者一場“戰鬥”結束之後,才會是這種表情。
“白大哥,再想什麼?”
元唯幸一個問題,把白予從思維的世界抽離回來。
白予哈了口氣,答道,“在想佛法。”
小狐狸跟莊曉蝶兩人憋不住笑,直接笑出了聲。
就白予這傢伙,都不能去想他遵守了佛門哪一條清規戒律,而是必須拼了命去思考,他到底那一條沒有犯。
“哈哈哈哈,佛法?”
元唯幸笑了。
她家白大哥,論銫,其實真的還好,大齊的權貴男人,別說在相貌,權財,實力上能跟白予比肩的,就是差十倍幾十倍的,都找不出幾個好東西來。
元唯幸一直覺得,大概也正因為如此,張大夫,林雁書,還有她不怎麼熟的小馬,才會願意。
不過,要說殺,她的白大哥,那可太狠了,說殺人不眨眼,都是輕的。
“我說佛法就是佛法,幸哥兒,我可是佛學練習時長兩年半的個人練習生白予,愛好是念經,打坐,開光,論佛學,在場的你們,真的沒有我懂。”
說著說著,白予還整了一個手風琴姿勢,顯得他是真的懂。
蔣紋鳶假裝咳嗽,“嗯咳咳,適可而止。”
雖然她覺得此時白予又是老毛病犯了,在這裡瞎扯淡,但是,她覺得白予剛剛可能真的是在想佛法,至於是真佛法,還是能氣死佛祖的假佛法,那就只有白予自己知道了。
“行,不說這個了,說說晚上吃什麼吧,這地方也怪偏僻的,乾脆整點燒烤吧。”
白予說道。
來東北三年多快四年,白予別的沒學會,一天三頓小燒烤是學會了,不僅學會了吃,還學會了烤。
白予起了個頭,一眾女人就討論了起來一會兒烤什麼。
說起吃什麼,氣氛一下就好起來了。
時間過得飛快,就在這時,張雲苓突然說道,“白先生,你輸了。”
蔣紋鳶捂住嘴巴,不行暴露表情。
元唯幸直接捧腹大笑,半天都直不起腰來。
林雁書東張西望,想表示不關她的事。
祗園面色凝重,一言不發。
小狐狸跟莊曉蝶擊掌慶祝,笑開了花。
只有馬靈雨一臉歉意,猶豫了半天,才開口道,“是我,其實我還沒有被擊倒,你只打中了我三下。”
張雲苓緊接著道,“其實,無論是正面,還是陷阱,我們都贏不了,所以我們的計劃是賭一把,賭送掉紋鳶之後,你會大意,賭陷阱會激起你的情緒,最後,我們把殺招藏在了靈雨身上,她是最容易被你擊中的人,她自稱被‘擊殺’之後,你不會懷疑其中有問題。”
白予並無半分沮喪,更無慍怒,“那萬一我識破了,還去補刀呢?”
張雲苓答道,“那我們就認輸唄,無非也就是被換個花頭折騰一下。”
白予攤手認輸,“行,是我輸了,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吧,別過分就行。”
他知道,在場的人,不會提什麼過分的要求。
“我想要一把好的狙擊步槍。”莊曉蝶第一個提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