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白予以最快的速度撲向紅髮的白予,準備拉他往外奔逃。
但剛剛抓到紅髮白予,青年就已經炸了,在他說最後那句話之前,他便已經啟動了自爆。
他本身那強大的力量,加上竟然能夠在親哥身邊,幾十年如一日的當二五仔的這種“忠誠”。
這自爆的威力,一般的“自殺劍”與之相比,簡直就像是小孩子玩的小擦炮兒和最猛烈的攻城炮相比。
差了幾十個級別。
來不及脫離,白予只能護住紅髮白予,用自己的後背抵擋爆炸。
附著在堅硬地面的泥土沙塵,就好像是水一樣濺開,發散成一個巨大的環形餘波,衝擊四周。
蔣紋鳶她們,紛紛抬起了胳膊,抵擋形如沙塵暴一般的風沙。
久久,塵埃落定,看著遠處震撼的場景,眾人先是愣了一下,才回過神,向著爆炸的中心奔去。
餘波與灰塵散盡之後,白髮青年已經連灰都不剩,以他原本位置為中心,形成了一個接近圓形,直徑幾百米的巨大不規則凹坑,坑裡佈滿了蛛網狀的裂紋,就像是一塊很厚但是很脆石板,被一個圓形的鐵球從天上落下來猛地砸下來造成的效果一樣。
此時,白予依舊屹立不倒,雙臂張開,擺出一個大大的十字,紅髮白予在保護之下,還是受到了不小的衝擊,模樣相當的狼狽。
“自殺劍”的爆炸,不全是物理攻擊。
紅髮白予笑了笑,“我說老弟,都什麼時候了,坐下來不好嗎,擺這個姿勢不累嗎?”
“呵,換做是你,估計比我擺的姿勢還誇張,當著女人的面,牌面不能丟啊。”
白予反唇相譏,大家都是同一人,那是真的大哥莫說二哥。
紅髮白予堅決否認,“胡說八道,你看我現在不就躺著嗎?我就不要牌面,兄弟,還是坐下吧,坐著舒服。”
“笑了,你現在是站不起來,嫉妒我。”
白予說道。
紅髮白予一個不屑的眼神,“你嘴欠的這一點,真是令人討厭。”
“同感。”
白予說道。
這時,紅髮白予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話說,你特麼不是能變巨貓嗎,剛怎麼不變?”
白予瞬間就是一連串的反問,“我變巨貓,不是全給你擋下了?你現在不就能站起來了?再說了,我要是不用人型,怎麼凸顯我的帥氣?”
“你可真是個崽種。”
紅髮白予吐槽道。
“錯,我只是一個普通的銫坯而已,受傷的男人,才方便來提一點新花樣。”
白予義正辭嚴的說道。
“內行,是我輸了。”
紅髮白予直呼內行。
很快,蔣紋鳶她們來了,一看到蔣紋鳶和公主都到了,白予瞬時就是一個栽倒,倒在了蔣紋鳶溫軟的懷裡,雙手就像是溺水的人一樣,本能的一抓,一隻手落在了元唯幸的小兇脯上,另一隻手搭在了張大夫的大內內上。
看著白予的後背,饒是蔣紋鳶都差一點沒接上氣。
白予的傷,實在太過觸目驚心了,整個後背就像是被幾百條蚯蚓翻供的稀巴爛的紅土一樣,傷口最深的地方,甚至可以見到骨頭。
已經很久沒有哭過的元唯幸直接大哭起來,簡直跟死了老公一樣,白予是硬憋著才沒發出聲音。
被抓得生疼的張雲苓,看著這駭人的傷勢,一向精明的她,都摸不著白予這是不是在裝了。
算了,抓就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