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泡紅石的血液,是異魔的血液。
異魔之血泡紅石,能夠產生長生水的原液。
再往後的工序,白予就看不太明白了,各種語句不通就算了,畢竟漢語就是瞎寫也總能領會到一點意思,更糟糕的是,每到關鍵部分,總是會出現一些奇怪的符號,而且,這種狀況似乎並不是為了隱藏秘密而刻意為之,畢竟,要是為了隱藏,那打一開始就用一種密文好了,沒必要用漢語。
用這些奇怪符號語言,似乎僅僅是這些奇怪的符號在表達某種概念的時候,會比漢語更加接近那種意思。
除了看不懂的符號,還有鬼畫符一樣的配圖,是真看不懂再畫些什麼。
這本書,除了最開始的部分,後面簡直就像是一個精神病寫的,當然,不排除就是精神病的可能性。
白予放下了書,前不久在從精神病院回來的他,總有種這書看多了也要變成精神病的感覺。
這種好東西,必須得上交國家。
書歸原位,白予開始清點剩下的東西。
剩下的東西,絕大多數不值一提,打頭的是一些方便攜帶的財物,幾十萬不記名的會票,二十來根金條,一些加工過估計比較值錢的寶石,有意思的是,還有五盒禮盒裝未開封絲襪,光這龍血木盒子估計都值不老少錢,白予也是無語,感情現在絲襪都能和寶石放一堆,成硬通貨了。最邊上是兩把武士刀,估計是什麼名刀,在東瀛這地方很有用處的那種。
然後是一些武器,五把手槍,一盒子彈,全新沒用過,也沒機會再用了三根吹箭,配上帶毒的細箭支,別問白予怎麼知道有毒的,四把刀揹帶鋸齒的短匕首,刀柄上還纏著繩子,明顯已經準備好荒島求生了。
最後,也是真正讓白予在意的,就是“戲如人生”這個命圖的穩定藥劑。
有了這個,白予才可能讓更多的人,裝載上這個命圖,有屑女神能夠早日重見天日,畢竟“戲如人生”這個命圖進階是真的危險。
剩下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就完全不值一提了。
清理完了長生會的遺產,白予帶走了裝紅石的箱子,禁物圖鑑,準備上交國家的和長生水有關書,以及記載了穩定藥劑配方的書,至於禁物,先前就已經裝進了小白球。
什麼財物,武器還有雜七雜八的東西,白予就揣了會票和兩根金條,其他不打算現在帶走,有空再過來拿就是了,反正這裡也偏僻,就算有人過來把沒帶走的東西拿了,也無所謂,也就是一些錢,一些普通的武器罷了。
等白予追上蔣紋鳶的時候,她正騎著馬,蕭青松在馬屁股上躺屍。
趕到了神奈川的城裡的醫院,一進醫院,三人就把這間醫院的人嚇呆了,因為三個人都渾身是血。
白予先去簡單做了個傷口處理,他身上大部分的血都是別人的,對醫生說自己傷勢不嚴重,讓醫生淡定一點。
“心口都被扎穿了還不嚴重?”
“心臟又沒被捅穿,嚴重嗎?”
醫生感覺這個病人在處理了傷勢之後,可能需要去精神病院看看。
另一邊,給蔣紋鳶處理傷口的女醫,直接就嚇傻了。
不過,蔣紋鳶的傷其實並不嚴重,除了肩膀捱得那一刀之外,對她這個血條超長的怪物來說,都只能算皮外傷。
真正重傷的是蕭青松。
蕭青松經過一番診治,簡單說就是灌麻藥,取子彈,縫傷口三步走,但實際上,這三步有很多細節,一共花了好幾個小時。
一切完成之後,滿頭大汗醫生一臉的興奮,傷得這麼重病人他都救回來了,他不會是神醫吧?
看見白予和蔣紋鳶過來,這位剛剛還在想自己是不是神醫的醫生對著兩人,連忙恢復醫生該有的樣子,一臉嚴肅的搖了搖頭,說傷者的命暫時保住了,但以蕭青松現在的狀況,想挺過來並且恢復如初,是一件比較困難的事情,希望兩位有心理準備。
“有多難?”
白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