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最終的難題,白予和懼一同陷入了沉默。
要證明自己不是假貨,要麼說出莊怡君知道,但是別人不知道的,關於他們自己的秘密,但白予和懼都只是扮演這兩個角色,知道個鬼。
要麼,就說出只有自己知道的,關於莊怡君的秘密,可同樣的,兩人還是不知道。
現在最合理的方案,似乎是衝進裡面去找怪物嗯送,然後死了重來,等獲取更多的資訊和線索之後,再來這邊。
但,白予和懼都不願意。
已經落後一步的懼,好不容易跟白予站在了同一個位置,如果重來,除非他運氣好,已經掌握了更多的白予只會領先更多。
白予同樣擔心出現變數,雖然他一直在搞懼的心態,說他這不行,那不行,屬實鐵廢物,在世祖分身之中絕對是弟中弟,可這些都屬於戰略上的藐視,不可否認,懼是一個思維敏捷的人,單純以推理能力論,白予並沒有高過他,能取得優勢是因為他是老玩家,而且運氣更好。
所以,在戰術上,白予覺得他必須重視重視再重視,不能給懼任何的機會。
如果重來,萬一懼運氣好,發現了什麼呢?
不能給他機會,這是白予的想法。
局面僵住了。
白予和懼都進入了思考模式。
兩人思考的是同一個問題,那就是他們自己和莊怡君是什麼關係。
只有弄清楚了這一點,才可能想到如何去證明自己不是假貨。
按照假貨張雲苓的說法,他們兩個都是莊怡君的舔狗,舔到願意接盤的那種。
白予當然不會把張雲苓的話當作是事實,但白予也不覺得,張雲苓完全是在胡編亂造。
理由很簡單,在這場遊戲中,假貨張雲苓是把白予和懼當做兩人現在扮演的這個角色,也就是原本的正副院長,她的目的是套取秘密,所以,她不太可能說一些過於明顯的假話,來刺激兩人。
由此可猜測,白予扮演的角色,可能真的是莊怡君的舔狗。
那麼,證明自己是舔狗,就證明自己是真貨?
錯,大錯特錯。
莊怡君是一名司衛,而且屬於正義感爆棚的那種。
而白予還有懼所扮演的角色,乾的是見不得人的勾當。
雙方是站在對立面的。
試問,這樣一個莊怡君,怎麼會跟白予和懼是同一戰線?
只有一種可能,此莊怡君非彼莊怡君,站在白予和懼面前的這個莊怡君,同樣是個假貨。
白予和懼同時想到了這一點。
懼搶在白予之前,先一步開口,“你不是真正的莊怡君,你和我們一樣,都是長生會的成員,你是我們的重要助手,你只是被我們要求,偽裝成莊怡君的模樣,先前,我們能夠金蟬脫殼,順利脫逃全靠你冒充莊怡君,但現在,我們被另外一夥人抓住了,還被困在這個精神幻境中,只有你有辦法讓我們出去。”
說完,懼長出了一口氣,面上鎮靜,心中卻如同大石頭落地,結束了,一切都結束了,是他勝利了。
“原來是這樣,我不是真的莊怡君,只是你們兩人夢中那個女人的代替品。”莊怡君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呵哈哈,夠了,跟我來吧。”
備胎的無奈,便是如此了。
很快,假貨莊怡君帶著白予和懼來到了一個地方,一個圓形的水潭,裡面的水是完全的黑色,比起水潭,更像是一個外層浮著一層水的深淵。
“你們只要進入水潭之中,就可以脫離這個無限的精神世界。”
假貨莊怡君說道。
急躁的懼沒有猶豫,第一個跳進了黑水潭,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你不離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