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予想到這裡,再次拿出了那一頁日記。
“七月初三,晴,該死的營正,竟然讓我這個隊副來一個精神病院辦案,找一個失蹤的女病人,我本來不想來的,可上面給的獎金實在太多了,回去一定給自己買一雙新靴子,再給我的小蔣蔣買幾雙絲襪,唉,上一次把她的絲襪撕破了,差點被她打得下不來床。嗯,這一次,我要演犯人。”
以上是日記的全部內容,仔細看,非常的不對勁。
一個隊副過來執行這種任務,本身就不合理,這太容易引起注意了。
上面給的獎金?這種不願意聲張的事情,怎麼能是上面給錢,應該是營正私下給錢才合理。
最後,這一次,我要演犯人這句話,本來白予是順勢往那方面理解的,但現在看來,是不是可以有別的理解?
難道說,白予的身份,並不是一名司衛?
“越來越撲朔迷離了,任務是找到真相,這句話的意思,或許並不是說要找到失蹤的女病人。”
就在白予這麼想著的時候。
鐘聲來了,這是今天第三次鐘聲。
鐘聲結束,白予推門而出,第一眼,他看到的不是別的,正是他的競爭對手,世祖分身懼。
“這裡居然連個燈都沒有。”
懼看著黑暗的走道,忍不住說了一句。
兩人住的地方,是醫護樓,病院的醫護人員也住在這棟樓裡,怎麼也不該黑成這樣。
白予掏出一個火摺子,一下燃起了火光。
懼好奇的問道,“哪兒來的?”
“跟那個克洛伊借的。”
白予回答道,白予所謂的借,懂的都懂。
慢慢的,兩人來到了樓梯口,氣氛變得越發的不對勁起來,整棟樓,實在太安靜了,彷彿樓裡就白予跟懼兩個人一樣。
這時,白予調笑了一句,“你不怕?”
“我是知進退,不是膽小鬼。”懼有些不悅的強調道。
“我打算去地字號病棟,去找人問問莊怡君最開始的情況。”
白予說道。
懼不禁皺眉,“你難道……”難道兩個字剛出口,懼便連忙閉嘴。
白予笑了,“哈,看來你也意識到了,所謂的失蹤女病人莊怡君,很可能並不存在。如果她不存在,那麼我們兩個本身的身份就很值得懷疑了,我現在打算去一趟病院的治療所。”
位於病院內的治療所,這是白予和懼沒有去過,完全不瞭解的地方。
這個治療病人的地方,很可能會有隱藏的線索。
兩人走出了醫護樓,來到了外面,瞬間就被外面的景象給驚住了。
這,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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