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莊怡君在那裡把病友打傷,而且病情毫無好轉,接著,莊怡君被送到了這個全國最專業的精神病院,塔木病院。
住進塔木病院之後,莊怡君人安靜了不少,但依然不承認自己的罪行,堅持她是行正義之舉。
無奈,塔木病院也只能這麼把她關著,就關在地字號病棟。
直到半個月前,她打傷了一名病人,就轉移到了人字號病棟,嚴加看管。
最後,便是三天前她突然失蹤,連帶崗亭的一支火槍也不見了蹤影。
檔案到此為止。
“去看看現場。”
白予提議道。
助理小蘇,帶著兩人去了現場檢視。
按照小蘇的說法,莊怡君是自己開啟了鎖,趁著執勤人員換崗的空隙離開的。
白予看了看,莊怡君所在的“牢房”,距離出口有著想當的距離,要出去,沿途得經過很多房間,即便沒有看守,即便是十一點,也不可能沒有人看見她。
“你們這個鎖,這麼容易開?”
白予質疑道。
助理小蘇冷冷說道,“你可以試試。”
白予還真試了試,結果是從裡面根本就打不開,莊怡君房間的門鎖,根本沒壞。
這就奇了。
一個大活人,怎麼不破壞鎖就出去?
白予緊跟著又問,“當時肯定有人看見她,你們問過其他病人沒有。”
“你可以試試。”
助理小蘇還是之前那句話。
試試就試試。
白予和懼挨個盤問了這裡的病人,結果完全沒有問到什麼有價值的資訊,三十七個人,全部都是貨真價實的瘋子,而且極具攻擊性,這些病人,往往不超過三句話,就像是見了殺父奪妻的仇人一樣,不要命的朝著白予和懼衝過來,要不是他們身上帶著鎖鏈鐐銬,要不是白予和懼還有點身手,差一點就要被這些發狂的人給撕下兩塊肉來。
病棟沒有收穫。
兩人離開病棟,下一站,崗亭。
槍丟了,是這件案子的關鍵。
白予很好奇,一個精神病人,是怎麼把崗亭裡的槍偷走的,難道崗亭值班的人是瞎子?
結果,結果讓白予很無語。
是崗亭的看守去上廁所,順便點菸,等回來之後,槍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