薙刀刺來,蔣紋鳶本想側身躲避,然後後發制人,一棒子敲碎這和尚的手,廢掉和尚的行動能力之後,讓他解除整個儀式。
平岡一薙刀沒有刺中,瞬間變招,變刺擊為下劈,蔣紋鳶預想中是能完美躲過下劈,一隻手已經準備揮棒了,可她突然反應過來,她不是原來的自己了,她現在掛著一對超大的累贅。
電光火石之間,蔣紋鳶一隻手握住了薙刀的刀刃,阻止了下劈,另一隻手同時揮舞狼牙棒,直接打碎了平岡的肩膀。
平岡用力後拽,收回薙刀,碎裂的肩膀發出一陣嘎嘣嘎嘣,竟然是已經完好如初。
蔣紋鳶一時吃驚。
後面的白予立時反應過來,這是長生水,沒想到他估計有誤,這和尚還真跟長生會有關。
這就奇怪了,長生會一幫人,也是異國人,他們要是被這股邪異力量影響到,也會變成實力衰退的小矮子,他們是腦癱嗎?
就在白予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蔣紋鳶咬緊牙關,皺起了眉頭。
剛剛被薙刀劃破的左手手掌,此刻有一種被火焰灼燒的劇痛,不僅如此,她能清晰感覺到整個左手前臂都失去了力量。
平岡舞了一陣刀花,露出了屬於勝利者的微笑,微笑過後,眼神中多出了一分讚許,“這樣的痛,都不叫喚一聲嗎,你是一個厲害的女人吶,雖然給我造成了很大的損失,但是,你有資格成為我的生育機器。”
這一柄薙刀可不是一般的薙刀,被它傷到,傷口處會陷入強烈的灼痛,不僅如此,區域性還好陷入癱瘓無力的狀態。
十五年間不斷磨礪的武藝,神佛賜予的超強力量,那群蠢貨給他的再生藥水,再加上手上這一柄薙刀“佛寺之火”,已經成為普願禪師的平岡,不認為自己有任何輸的可能。
蔣紋鳶沒有看後面,也知道白予來了,一聲低喝,“我自己來。”
說罷,狼牙棒變形,變成了一把刃長半米,刀身漆黑,刀鋒寒光的武士刀,蔣紋鳶單手握刀,看著普願禪師,“原湯化原食。”
眼見這一幕,平岡略有驚訝,但臉上的自信半分不減。
武士刀這種武器,說到底不過是一種副武器,幾百年前的劍聖上戰場,那也用長槍的。
這一次,先攻的是蔣紋鳶,平岡毫不猶豫的刺出了薙刀,他已經預見了,他會先刺中對方。
平岡根本沒想到,在一瞬間,變成了一把刃長兩米多的超長大太刀,徑直的劈砍,直接切掉了他半截右手。
失去了一半右手的平岡,卻沒有停止動作,而是用整個人的力量前壓,力求刺中蔣紋鳶的軀幹。
在平岡看來,他這一擊,必中。
無他,兩米多長的超長大太刀,根本就不可能在一瞬間完成收招防禦。
下一瞬,火花四濺,平岡完全沒想到,超長大太刀,在一瞬間變成了一把彎刀,格開了他的薙刀,而蔣紋鳶順勢近身,反手一個上撩斬,平岡的左手也被這一刀砍飛。
失去了雙手,薙刀“佛寺之火”落地,與平岡失去了聯絡,瞬時,蔣紋鳶左手灼痛感消失,力量又回來了。
平岡並未撤退,此時他的右手已經恢復,反身一拳,直取蔣紋鳶面門。
蔣紋鳶迎頭撞過去,直接用額頭硬頂了這一拳。
一拳直接打得蔣紋鳶,她整個人一滯,硬頂著那種天旋地轉眩暈感,腦子都在一瞬間宕機的蔣紋鳶幾乎是被怒意支配著,揮出了抬手的一刀,第二次斬斷平岡的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