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岡是這樣說的,渡邊並不是一個缺錢的人。
“你見過美食節給餐廳付錢嗎?餐廳付錢給美食家才是常理。”
渡邊是這樣回答的,就像是在說一件好似呼吸一樣理所當然的事。
這就是渡邊。
另一個朋友叫村上,一個英俊,性格很規矩的男人,彷彿走路的步距,都是測量好的一樣。
當然,這只是渡邊專門拿來取笑村上的一個比喻。
如果村上真的只是一個滿腦子都是規矩的正經人,那他也不可能成為平岡和渡邊的朋友。
村上,在遊女這方面,很有一手。
和渡邊與村上成為朋友不久之後,渡邊便拉著平岡,打算讓平岡成為真正的男人。
平岡帶著十足的興致去了,一切也很順利,如今的平岡,已經早已不是當年那個瘦弱的男孩了。
可就當平岡準備大展雄風的時候,他眼下的女人,卻變成了金閣寺的模樣,無論平岡如何告訴這一切只是幻覺,都無法驅散,他閉上眼,想要強行來,可幻覺更嚴重了,他不僅看見了金閣寺,還看見了年少時的那個女孩,一身和服,撐著紙傘,停在金閣寺不遠處的木橋上。
突然,女孩回眸一笑,與金閣寺的光輝交相輝映,平岡猛地渾身一冷,徹底疲軟了下去。
最終,平岡只能掐著女人的脖子,面目猙獰的威脅道,如果女人敢亂說話,就殺了她。
又過了一陣,村上帶著平岡去找了一個遊女。
遊女笑著伺候著平岡,平岡也沒有再看見金閣寺,他高興急了,還沒有開始,遊女一看平岡的身材,諂媚的說平岡是她見過最厲害的。
平岡一笑,正準備開始,不知為何,眼前突然就一變,他看見了一個那個一米八五,身材健碩,五官輪廓分明的異國人。
遊女對異國人一臉的媚笑。
平岡猛地給了自己一巴掌,連忙說自己想起來還有事,慌慌張張的跑了出去。
一轉眼,又過了三年。
村上得病死了,被一個嫉妒他的無賴用花瓶砸死。
渡邊被一個女人刺死了。
兩個人的死,是那樣的突然,卻又彷彿早已註定。
緣起緣滅,諸行無常。
失去了最好的兩個朋友,平岡看著金閣寺。
他不明白,為什麼他已經失去了一切,金閣寺還是這樣的美麗。
“不,渡邊和村上,他們還活著,人是永恆的,你卻早已經死了,只是一具迷惑我的軀殼。”
平岡看著金閣寺,這樣說道。
平岡決定,燒了金閣寺。
他堅信自己不是嫉妒,確信自己不是怨恨,他只是在做一個和尚該做的事。
斬業。
是的,斬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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