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予坐在懸崖邊,伸出手一邊感受呼呼寒風,一邊回答,“她啊,走了,理由是看見我就煩,她沒出來跟你打招呼,估計是怕一見你,就捨不得走了。她說是想一個人好好看看這個世界,不過,我估計她是跟某一個鬼跑了。”
“鬼?”
蔣紋鳶一時有些不解。
白予道,“當初在亞男鎮,那位自稱導師的女鬼是死了,可其他幾個,就未必了。”
“這樣啊。”
蔣紋鳶臉上拂過一絲落寞,但很快便消失不見了,說到底,她和蘇婧文之間本身並沒有太多的交集。
“我去睡覺了,明早幸哥兒一起來,估計就要嚷著離開道觀回金陵了,接下來一個月我估計也有的忙,道觀你好好安排一下,安排好了,就趕緊過來,先提前感受感受結婚的氣氛,等過幾月,幸哥兒的封地下來了,我把妖族安排了,就娶你過門。”
說完,白予站起身往回走。
蔣紋鳶看著白予,“你這話聽得,我莫名有點想打人。”
白予雙臂長開,“那就打唄。”
呼,大狼牙棒帶起的氣浪直接讓白予的頭髮吹得一邊到,但最後,還是停在了白予面前,狼牙棒的尖刺距離白予的鼻尖不過毫釐,穩穩拿著狼牙棒,蔣紋鳶嘆了口氣,“算了,打你反到遂了你的意願。”
次日一早,半夢半醒的白予被元唯幸催著離開了萬靈觀,休息了一晚上,她又滿狀態復活了。
離開何必峰之後,元唯幸吵著要騎大馬沖沖衝,白予也是拿她沒轍,只好給她起脖子上,開始在山路上飛奔。
元唯幸就像是一個幾歲的小孩,一邊被逆風吹得睜不開眼,一邊還要大喊衝啊衝啊,大喵。
兩人走出匡山的地界,過來接人車馬隊早已等候多時。
一路趕路回到金陵,白予住進了安排好的住處
休息了一晚,第二天,白予被叫起來,過來的人,提著一大包的檔案,白予本以為這人是來告知婚禮儀式流程的,沒想到,人家是來給白予看合同的,一大堆的合同。
這些合同如果全部簽署,那麼白予掌控的絲襪相關的產業,將與其所代表的紡織公司結合,成了一家新的大企業。
這人代表的是興業紡織公司,他直接明說興業紡織公司實際上就是空殼子,只有錢,沒有業務沒有產業,這間公司主要由安國金融控股,安國金融是大齊皇家集團公司旗下。
這是大齊皇家的一貫套路,一個駙馬一個公司,私人經營,國家控股。
“以前那幾位駙馬,什麼開創大實驗室模式的大發明家,應用理化方面的天才人物,這麼做,很合理。我當然願意國家給我錢讓我擴大經營,只是很好奇,我就賣點絲襪,賣點衣服鞋子,真的用得著嗎?”
白予好奇一問。
面前八字鬍的男人禮貌的一個微笑,“白駙馬說笑了,誠然那幾位的產業或者專利技術於國而言舉足輕重,但白駙馬你的產業,收割中產韭菜,不也是利器嗎?收菜沒有高低,只是分工不同。”
“哈,有道理,有道理。”
白予拍手叫好。
真不愧是能派來跟他商談的業務的人,這嘴臉,太資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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