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宛看著書院兩人,嘴裡大口大口嚼著和米飯混合在一起的紅燒肉,左腮幫鼓一下,右腮幫鼓一下,最後嚥下,喝了一大口清爽的黃瓜湯,舒服的吹了口氣,也不起身,就雙手抱頭往後一仰。
“你要我跟你們走,問過其他人同不同意了嗎?”
白宛說道。
緊接著,老觀主開口了,“我們不會搬走,也不會有人跟你們走。”
山羊鬍中年嘆了口氣,拱了拱手,“希望兩位能以大局為重。”
“去你馬的大局。”白宛當場爆粗,“你們兩個死狗,你們的馬要是大局為重,就不該生下你這個狗仗人勢的死狗,畢竟你爹也是條野狗,才能生出你這種狗東西,你們倆的馬都給狗曰了,居然都沒一棍子打爆自己的肚子,讓你們兩條狗從肚子裡鑽了出來。是不是以為我們沒有幫手?白予,別在那兒看戲了,給我過來錘爛這兩條死狗。”
白宛突然點了白予的將,一下子被所有人的目光都拉到了白予身上。
白予很是無奈,但不得不緩緩起身。
更無奈的是劉德,他之前還以為白宛和白予只是點頭之交,沒想到關係這麼深,深到白宛都能一句話讓白予給她當槍使。
他現在有種讀檔的衝動,可仔細一想,就算他讀檔,似乎也無法阻止這一幕的發生。
來自書院的兩人本身就是帶著任務,才來的何必峰。
這時,白予已經站了起來,但並沒有離開位置,“兩位,我跟書院沒什麼矛盾,也不想有什麼矛盾,只是我覺得兩位這也咄咄逼人,不好。”
來自書院的兩人也是愣住了。
白予對他們來說,無疑是個很麻煩的人。
他們兩人不知道白予是什麼樣的實力,卻知道,白予就是那個很可能要當駙馬的妖怪,是牽涉到大局的關鍵人物。
山羊鬍沉默了片刻,說道,“白先生,你身份特殊,摻和到這件事中,真的不要緊嗎?”
這句話的意思很明確,姓白的,你自己身上一大堆的事,再惹事,就不怕影響到你自己本來的計劃嗎。
白予笑了,他承認,山羊鬍的這句話有道理。
如果不是剛剛知道了萬靈觀還有諸般特殊的能力,白予可能還真裝作和白宛不認識,不摻和這麻煩。
事實上,自從一下回到十年前之後,白予就沒怎麼用過體內的紫竹觀,因為一個拉人的能力,對他來說,真沒啥意義,屬實是雞肋。
可現在,白予還真有點那麼想要這個完整的萬靈觀,而且不出意外,這個完整的萬靈觀和他體內的紫竹觀有關。
“兩位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叫債多不壓身,蝨子多了不咬人?”
白予笑問道。
“你……”
山羊鬍一時氣結,他沒想到,白予會鐵站邊白宛。
好半天,山羊鬍緩了口氣,說道,“既然這樣,那過幾日,等鐵索橋修好,我們自會離開萬靈觀會書院總門覆命,到時,自會有更加德高望重的前輩,來與兩位觀主講道理。”
山羊鬍話說完,轉身便走,年輕人一拱手,“告辭。”
說完,跟隨山羊鬍一同離開了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