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予問。
蔣紋鳶回憶了一下那兩人的衣著打扮,言談舉止,“年輕的,像是書香門第出身的讀書人,不過看他步態,應該有一定武學根基,留著山羊鬍的中年,有點像是那種灑脫的老派士人。我明白了,你是說書院。”
“對,就是書院。”
白予肯定道,蔣紋鳶所說,正是他所想。
那兩個人,來自書院。
書院什麼地方,從他們的日常工作而言,書院的人和青衛是一樣的,清除身具命圖的罪犯,掃除和神秘力量有關的惡勢力,回收可能帶來惡劣影響的禁物等等,就是他們的任務。
頓了頓,蔣紋鳶道,“我總感覺,你還有什麼沒說。”
“我正想說呢。”白予佯作小奶狗生氣的樣子,捱了蔣紋鳶一拳,才恢復了正形,繼續正題,“如果我猜得不錯,書院這兩個人,是衝著白宛來的,也是衝著道觀來的,不過,破壞鐵索橋的不是他們,而是老觀主。”
“為什麼?”
蔣紋鳶問,她完全沒搞懂白予是憑什麼下了這個判斷。
“很簡單,因為老觀主發現,我認識白宛,她認為,她在白宛身上沒有找到,或者是沒有找全的秘密,可能就在我身上,而我名義上只是過來陪幸哥兒進階命圖的,說不準等她完成之後,我就帶著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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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予解答道。
這便是他做出判斷的理由。
“那她為什麼不乾脆找個藉口,拖延去結合第二階命圖的時間?這很容易吧。”
蔣紋鳶反問。
白予擺擺手,“拖延時間,容易引起懷疑。”
“把鐵索橋毀了,不引起懷疑?”
蔣紋鳶再次反問。
“毀了鐵索橋,可不止是阻止我走,還為了把水攪渾,你不覺得現在看似很平靜,其實已經亂套了嗎?我們兩個在這裡分析局勢,恐怕書院那兩個,老觀主一幫人,甚至還有那個獨來獨往的男人,都在分析局勢。老太太唯一搞錯的一點就是,毀了鐵索橋,我也是想走就走。”
白予說道。
目前,在大齊這邊,瞭解他真實實力的,其實一個也沒有。
因為即便是蔣紋鳶元唯幸幾個人,也不知道世祖分身這個存在,不知道白予吸收了他很大一部分的力量。
她們只知道,白予是妖怪身軀,身負兩套命圖,一四一六。
該分析的也分析了,蔣紋鳶問起了白予對於接下來的看法,“那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主動出擊嗎?”
“我打算靜觀其變,因為老觀主和書院兩個人,現在應該都很急。昨晚那兩個女人的事情,看似沒有影響,實則是等於把問題擺在了明面上,你看著吧,到了吃完飯的時候,書院兩人,一定會去找老觀主,或者是去找白宛。”
白予很篤定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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