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予正想著三個白宛,白宛又說話了。
“別以為你們其他幾個就是無辜,三個女人,一個本來就跟萬靈觀有淵源,沒嫌疑嗎?另外兩個,說是要來參加適格者測驗,但卻非要提前幾個月來,是不是別有用心,誰知道?還有你,長得就不像是好人的傢伙,你身份不明,誰能保證你對萬靈觀的瞭解,僅限於知道這裡養著很多智慧不低的動物?至於說那邊的一男二女,我就不說了,總而言之,這裡每一個人都有嫌疑,且有時間去完成這件事。”
一通言語下來,白宛將每一個人都打成了嫌疑人。
白宛的話說完,蔣紋鳶突然開口,“既然每個人都有嫌疑,那乾脆就別討論嫌疑人的問題了,不如換個思路,我們來思考一下,這個嫌疑人,製造現在這個局面,到底想幹什麼?把我們活活困死在這個道觀裡嗎?”
一旁的元唯幸都呆了,不是因為蔣紋鳶這話多麼令她驚訝,而是蔣紋鳶這番話太有白予內味兒了,特別衝的內味兒。
恰如當初白予在佛國若虛法師等人的葬禮上發生案件時,白予說在場每一方都有動機,所以要從作案的手法入手。
蔣紋鳶這話屬於異曲同工,就是調了個各,說每一方都有嫌疑,都有作案機會,作案能力,要考慮的是這個兇手的動機。
“這話說得好。”白宛給蔣紋鳶的話點了個贊,“不過,我想這個人應該不是想把人活活困死在這裡,這樣吧,還是按我先前說的,食物配給,派人巡邏,同時,兩位要結合命圖的小姐,事情照常,其他人,我也不限制你們的活動。但是,有一點,每一位客人,在晚飯後,我要你們都說出一種對於兇手目的的推測,我不要你們自證清白,而是要你們說出一種推測,推測這個兇手的目的,夠可以了吧?說不出的,或者瞎說的,那就先監控起來。”
白予不禁又是一笑。
這招有意思,不要人自證清白,而是逼人做出一種推測。
怎樣的推測,才不算是瞎說?
那必須是基於對萬靈觀某個補位一般人所知的事實而產生的推測,才不是瞎說。
白宛這是逼客人們交代出他們所掌握的情報。
不交代的,就要監控起來。
絕了,簡直不在他白予之下。
這番話,當然讓人不舒服,只是目前形式比人強,萬靈觀整個封閉了,所有人被困在其中,除了白予之外,沒人敢跟萬靈觀這群女道士翻臉。
不過白予完全沒有跟白宛唱反調的想法,他自信能夠在兩天之內,找出真相。
最終,一群客人只能用沉默的方式忍下白宛定的這個規矩。
離開了大堂,人都散了。
女道士按照白宛的安排,分散去道觀的各個地方,她們三人,四人一組,負責在不同的區域巡邏,順便再進行一些嘗試,看看能不能出去。
老觀主帶著元唯幸和另一個女人去結合第二階的命圖。
白宛似乎對兩個來自書院的懷著特別的敵意,就盯著這兩人不放了。
蔣紋鳶按照白予的建議,去跟那兩個女人套近乎去了,別看工具人小蔣日常冰塊臉,但她可是被評為有做官天賦的女人,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都是基操,而且還是天生的扳手,對付女人特有一套。
至於白予,白予一個人去了萬靈觀的大門。
先是掏出了“天然居”這個東西試了試,果然,一點用都沒有,萬靈觀不是普通的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