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也是。”
蔣紋鳶也緊緊抱住另一個自己,閉著眼睛說道。
短短兩天,除了最開始入鎮之前的那一會兒,交流了兩句之外,其他時間,都在忙著所謂的任務,連話都沒說過幾句。
但,她們是不同時空的同一人,有那裡需要那麼多語言?
短短兩天,已經積累了太多的感情。
兩個女人在擁抱中,漸漸消散,而兩個白予,則是隔著老遠,看了看屬於自己的蔣紋鳶,無奈的相視的一笑,雖然沒有言語,但都明白,互相之間在心裡說著說一句話。
再見,兄弟。
最後,六人一齊徹底消失在了這個幻境中。
再睜眼,白予和蔣紋鳶,還在蔣紋鳶的所住的酒店房間,一人拿著石雕像,一人拿著木雕像,掛鐘上的秒針微微一動,在提醒兩人,時間,再一次開始了流動。
看著蔣紋鳶泛紅的眼眶,白予硬是憋了半天笑,才張嘴說道,“我是沒想到,你差點就哭了。”
蔣紋鳶側過臉去,不想讓白予看到自己的樣子,也不想看白予的嘴臉,嘀咕道,“我不像你,沒心沒肺。”
“那,沒心沒肺的我,就先走了。”
白予說道,故意走得很慢很慢。
“趕緊滾,你以為我會叫住你?”
說著,蔣紋鳶提起木雕像,扔向白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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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予一抬手,正好用石雕像接住木雕像,兩個雕像嚴絲合縫的重新黏在了一起。
“不留我就算了,走了,還有,你好好休息,記住,那兩個,是某種未來的你,但你的未來,不是她們,更不需要是她們。我們走我們的路就可以了,不論是刻骨銘心之後歸於平凡的感情,還是歷經生死之後變得歡樂隨意的感情,都是血與淚換來的,我不想流血,更不想你流淚,算了,不說了,再說,你真的要哭了,哈哈哈。”
笑聲中,白予轉過了身,走到了窗臺。
蔣紋鳶手臂用力的擦了擦眼睛,氣鼓鼓的發出宣言,“你這種話,還是留給那些小女孩吧,混賬東西。”
當她說出這句話,睜開眼,準備欣賞白予的表情變化時,才發現,她的眼前,只有空蕩蕩的窗戶,還有被深夜涼風撩起的窗簾。
白予,已經離開了。
房間中,蔣紋鳶跌坐在床,一時間,雙目失焦的對這窗外夜空。
同一時間,白予在自己的房間,喝著走起泡好的茶,茶還是熱氣騰騰的,彷彿他根本就未曾離開過。
“剛剛那番話,其實是說給我自己聽的啊。”
白予自言自語著,端起茶杯,一飲而盡。
他的人生,重來了兩次。
得到了,也失去了。
當,茶杯落到桌面。
“花非花,霧非霧。夜半來,天明去。來如春夢不多時,去似朝雲無覓處。”
一首詩歌,千般思緒,萬般無奈,淨付其中。
這一刻,一個人,恍惚間,白予好像終於通透了什麼是人生如戲,戲如人生。
簡言之,該睡。
夢裡有金戈鐵馬,夢裡有兒女情長,夢裡,什麼都有。
“明天,太陽照常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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