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這人真是個人才。”
蔣紋鳶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只能用“人才”兩個人字形容白予。
“那是當然,對於這種想耍美人計的女人,我天克她。”
白予恬不知恥的說道。
蔣紋鳶感覺自己聽不下去了,趕緊扭頭走開,
跟蔣紋鳶說完,白予回了最開始住的一等艙的房間。
往床上一倒,眼睛一閉,沒兩下,白予就睡著了。
這一睡,就從天明睡到了天黑。
晚飯是一碗稀粥,白予胡嚕胡嚕幾口吃完,拿出三枚銅錢,放到門口,靜靜等待那個婦人的到來。
又等待了兩個多小時,差不多九點的時候,婦人終於來了。
婦人毫不拘禁,落落大方的坐在了白予的對面。
昏黃灰暗的燈光下,婦人看上去更勾人了,似乎,她這張本來就有些妖孽的臉,天生就更適合這樣室內的燈光。
好在,白予上過兩年佛國培訓班,還是一個絲襪腿控,光憑一張臉,還亂不了他的定力。
真不開玩笑,白渣男的定力,比法海強。
“郎君真是俊俏。”
婦人說話的語氣變了,白天她更像是一個人工智慧,此時,她像一個活生生的人。
可惜,白予都不用看,也知道,她絕對不是人。
“這還用你說,我就是帥,你就別指望亂我定力了。”
白予一點也不謙虛的說道,完完全全不解風情。
婦人並無一絲慍怒,“郎君可知,百寶箱是何物?”
“不知。”
白予答。
婦人一伸手,手指搭在白予的手背上,輕輕一劃,“每日開箱,便會出現一堆金銀財寶,拿走之後,次日還會再有,日復一日,永不枯竭。”
可惜,白予對婦人這種勾人手段一點沒感覺,要是她用穿著絲襪的足尖,或許還能有點用。
“哦,挺厲害,不過,我對錢沒有興趣。”
白予還是這句話。
婦人莞爾一笑,翹起蘭花指,“郎君真是妾身生平僅見的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