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蛇兒口砍中的人,會中一種化骨綿毒,身體會慢慢遭到腐蝕,不過,這對於擁有二階命圖以上的人來說,收效甚微,而且毒蔓延很慢,當機立斷的話,可以輕鬆阻止。”
“尾上針,刺中,會給對方造成麻痺效果,但,對於三階命圖以上的人來說,效果就很弱了。”
“真要論威力,還得是婦人心,前面兩個都是虐菜用的,這個是專殺強者。如果對方命圖階位比你高,比你強,強得越多,這把刀,能夠造成的傷害,就越大,相反,如果對方比你弱很多,你砍他,可能無法造成任何傷害,甚至可能對你自己造成傷害。”
白予把三把刀具體介紹了一番。
聽完白予的介紹,蔣紋鳶緊接著問,“我有個問題,一個比你強很多的人,你要如何砍中他?”
“當然是需要別人給你創造機會。”
白予說道。
在他的回憶中,正是若虛法師,給蔣紋鳶創造了一個機會,當時剛剛結合了三幅命圖不久的蔣紋鳶,拿著婦人心狠狠捅了那個青年一刀,給他造成了不小的傷害,要不是這樣,就不可能有白予最後的死裡逃生,從頭再來。
蔣紋鳶默默點頭,的確如此。
看了看窗外月光下波光粼粼的湖面,蔣紋鳶想了想,還是說出了心底的話,“你送我命圖,又要送我禁物,我只是有些不明白,這是為什麼。”
“我不是說了嗎,我中意你,我饞你的身子。”
白予看著蔣紋鳶,很是認真的說道。
“平心而論,我姿色只能說尚可,離男人眼中的天姿國色,還差得遠。何況,我這人冷血,若是換個人,你送這麼珍貴的東西,已經可以任意擺弄了,可我這個人,就是收了你的禮,也不會給你得逞。”
蔣紋鳶很直白的表明,她就是這種人。
“我是需要靠禮物得逞的人嗎?”
白予反問。
蔣紋鳶沒有接白予這句話,而是話鋒一轉,“我們都是很理性的人。”
面對蔣紋鳶這句話,白予是又氣又好笑,“你難道非要我說,我又想弄你的身子,還想利用你這個人,你才滿意?”
“如果是這樣,我倒是會舒服點。”
蔣紋鳶一本正經的回答道。
“行,我是希望你白天給我當牛,晚上給我做馬,行了吧?嗯,菜來了,先不說了,吃。”
白予話剛說完,兩個女侍者已經端著菜過來了。
第一道菜,酸湯魚豆腐,碗裡魚豆腐只有一塊,就半口的量,量這麼少不是為了凸顯比格,因為這菜味濃,多吃兩口後面的菜吃著,就嘗不清楚味道了,半口的量,把胃口吊起來,足矣。
第二道菜,清湯冬瓜,湯色清亮,味道鹹鮮中帶有回甘,一碗湯,差不多能喝兩口。
這道菜,其實也不是給你吃的,而是清口。
俗稱漱口菜。
第三道菜開始,那才是正經開吃。
第三道菜,一道冷盤,醬滷鴨舌,一盤九個,將好過個嘴癮,嚐個味,就戛然而止,讓你覺得嘴裡差點東西,不想停下來。
緊接著終於來了一道硬菜,脆皮五花肉,你都不想說話,就想吃。
不得不說,這封建餘毒,那真是比資本主義講究多了。
一套下來,你是真能從這頓飯裡,吃出匠心來。
一直到最後,一共上了十三道菜,差不多將將好讓一個普通成年人吃飽,還略帶一點意猶未盡。
當然,白予這個妖怪,肯定是沒吃飽的。
飯吃完了,該說的話,也必須得說了,白予雙手撐著下巴,“有件事,我要跟你說,明天一早,我就要出發去江州,可能要過段時間才回來。”
其實,要不是有這個飯局,白予這個時候,已經在去江州的船上了。
前,白予剛到漢昌,就收到了若虛法師傳來的資訊,若虛法師要他儘快趕到江州,與他會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