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予說道。
雖然嘴上說是玄學,但其實,白予並非毫無根據,箱子成雙成對這一點,一定是一種資訊,一種提示,不可能毫無意義。
蔣紋鳶心頭覺得這種玄而又玄的東西不靠譜,但還是照做了。
反正,試一下也不吃虧。
就這樣,兩人一人一邊,一二三,同時掀開木箱蓋子,一對,一對又一對。
到最後,所有箱子,都用這種方法,開了一遍,箱子裡,仍然沒有東西。
“我就說吧,別搞這些玄學。”蔣紋鳶嘲笑道,她話音剛落,頭頂當咚一聲,蔣紋鳶下意識抬頭,砰一聲,天花板瞬間開啟,兩個面色慘白的傀儡娃娃從上到下,撲面而來。
蔣紋鳶被嚇得一個冷戰,差點就驚叫出聲,下意識後退半步,手胡亂一抓。
好半天,驚恐消退,蔣紋鳶嚥了一口口水,她已經做好了充分的心理準備,面對白予這個混賬男人的嘲笑了。
可當蔣紋鳶轉過頭,她看到的不是白予嘲諷的笑臉,而是一張痛苦的臉,和一個內八的姿勢。
“你怎麼了?”
蔣紋鳶問道。
“你抓到我那裡了。”
白予一臉痛苦的說。
蔣紋鳶一回憶,剛剛好像是抓到了什麼軟軟的東西。
“沒事吧。”
蔣紋鳶再次關心。
白予叫喚著,小有些生氣的樣子,“哎喲呀哎,都腫了,你說有事沒事。”
蔣紋鳶虛著眼睛,盯了白予好一會兒,“那,是不是要我給你消腫啊。”
“啊?”
白予驚了,沒想到蔣紋鳶會來這麼一句。
“你這是想學《安平傳》裡的王秀才是吧?“蔣紋鳶聲音冷冽,接著陰陽怪氣的學了書裡的一段臺詞,“哎喲,我好痛,妹子給我吹吹,吹吹就消腫了,對,就是這般。”
雖然白予沒看過《安平傳》,但,他已經猜到那是一本什麼書了,妥妥的才子佳人系列。
白予正了正蛋位,恢復正常姿勢,正常語氣,“我說紋鳶,你怎麼還看這種書?”
“讀書的時候同學給的書,說是曠世奇書,若是拋開大段大段髒眼睛的玩意兒,倒還有些意思,尤其是對官場上的那點事,看似是嬉笑怒罵的胡說八道,但仔細回想,稱得上鞭辟入裡。”
蔣紋鳶給白予說了一下《安平傳》是啥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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