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抱這個姿勢,一手腰,一手腿彎。
蔣紋鳶的腰很細,但攬著完全沒有輕盈感,柔軟而緊質,絕對是一個能把人給搖散架的腰。
白予的另一隻手在大腿和膝蓋窩之間,不得不說“殘絲斷魂”這件禁物的衍生物,蔣紋鳶所穿的這條褲襪,手感真的絕了,光滑細膩,完全沒有磨砂感,白予用“合二為一”製造的褲襪,都達不到這種質感。
要說起來,這還是白予第一次用手,體驗這種手感。
“不對,不是第一次。”
“不,不應該,這應該是第一次才對。”
白予又一次開始頭痛起來。
他所失去的記憶,就像是腦海之中,埋藏的一顆蛋,而這顆蛋,就在這這一刻,又被錐頭敲了一下,敲出了一個小裂紋。
“你沒事吧?”
蔣紋鳶問,她看白予發愣,便關心了一句。
“沒事。”
白予答道,頭痛只持續了一瞬間,沒什麼大不了的。
更何況,這也不是第一次了,白予已經隱約猜到了,這可能與他失去的那段記憶有關。
順口,白予又來了一句,“倒是沒想到,你會關心我。”
“不可以?”
蔣紋鳶反問。
說來也可笑,此時,蔣紋鳶開始有點相信,之前白予所說的,是對她一見鍾情,才來漢昌做司衛的這番言論。
只能說,蔣紋鳶到底還是一個女人。
其實,白予說對她一見鍾情,那也不是假話,一來白予確實饞她身子,二來,漂亮的女人常有,漂亮又聰明的女人不常有,漂亮又聰明,而且果決狠辣,有潛力給白予當工具人的女人,稀有。
蔣紋鳶就是這樣一個稀有的女人。
白予怎能不喜歡她?
“到了,你自己處理吧,我去處理那幾個廢柴了。”
白予把蔣紋鳶放下,便離開了。
等白予折返回去,人已經不在了,於是跟著足跡,一路走,來到了醫務室。
醫務室裡,韓斌正在給娃娃臉正骨,而韓斌自己的傷口,他已經包紮完畢了。
畢竟是戰場上下來的人,韓斌儼然就是一個戰場老軍醫,處理起外傷來,那叫一個專業。
經過一個多小時,以一隻手吊著的韓斌為主,白予跟見心輔助,總算是把娃娃臉和瞎晃腦的傷勢給處理好了。
“傷勢是初步處理好了,不過,娃娃臉,雙臂,肋骨多出骨折,這個喜歡搖頭晃腦的,一張臉都是傷口,跟正面捱了一發實心炮彈一樣,他們的傷是制住了,但未來幾天,很可能會發燒發熱,能不能挺過去,看運氣。”
韓斌對白予和見心兩人說道。
他是戰場上下來的人,他最清楚,許多戰士,不是死於流血,死於骨折,而是因為之後炎症而死。
白予自然也清楚,在這個沒有抗生素的年代,許多人,不是死於受傷,而是受傷之後的感染。
不過,這兩人,畢竟身負命圖,生命力恢復力都很強,活下來的機率,還是比較大。
白予看著兩個癱在床上的人,“你們兩個,知不知道你們那個隊長隱瞞的秘密?”
兩人均是搖頭。
這個答案,也不意外,如果這兩人知道什麼,在分隊長暴露之後,早就立刻站邊了,不會等到分隊長說他得到了關於“終極”的線索,才選擇和分隊長站在一條戰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