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紋鳶嘆了一口氣之後,放下了槍,鬆開了釘頭錘,嘴角微微上揚,竟然是一個有點甜的微笑,“說來說去,你也是饞我的身子。”
“不行嗎?”
白予笑著反問。
蔣紋鳶沒有生氣,反而笑出了聲,“呵哈哈,行啊,為什麼不行,男人不就是這樣?”
聽到這句反問,白予會心一笑。
這就是蔣紋鳶有趣的地方。
一方面,蔣紋鳶也和大齊最淑女的淑女們,在同一個學堂念過書。
那是一個很講究矜持的地方,無論男女。
但暗地裡,就說不清了。
另一方面,她出身北地一個牧場主家庭,周圍的人,不論男女,都不太講究。就連女人說女人,也是大不大,翹不翹之類的話。蔣紋鳶小時候,又是男人婆一個,經常跟著一群比她年紀大不少的牧民少年騎馬打獵,這些人,當著她一個小女孩的面,談論起女人,那也是口無遮攔,什麼話都敢說。
就這樣,這群少年還自詡真誠,不做作。
蔣紋鳶從不覺得,男人表露對女人的那些想法,就能算真誠。
但她也不認為,男人饞女人身子,是一件值得抨擊的事情。
“看來,蔣隊對我印象還不壞。”
白予略帶一絲得意的說道。
蔣紋鳶說道,“我可不是一個好女孩,我對喜歡我的人,印象都不壞。”
她這句話,等於什麼都沒說,但聽著,卻很舒服。
難怪,十年之後,蔣紋鳶明明天天板著一張冰塊臉,在司衛營大搞一言堂,明明就是個狼滅,不認識她的人,咋一聽說她,卻以為她是一個慈眉善目的老太太。
“總而言之,蔣隊,我就是衝著你來的,這個命圖,收下吧。”
白予說道。
剛剛說了那麼多,白予就是希望蔣紋鳶趕緊結合“鷹戰士”,鷹戰士的“鷹眼”對現在的局面,用處很大,白予需要蔣紋鳶來當這個工具人。
蔣紋鳶接過銀手鐲,看著上面的圖案,問道,“可‘鷹戰士’不是第三階嗎,還能跳階?”
“你的‘漁獵英豪’是並行命圖,前面的幾階,可以無視階位順序,並行命圖所謂的一二三,只是指結合的難度,有穩定藥劑在,你先結合‘鷹戰士’,再回頭結合‘狼薩滿’完全沒問題。”
白予解釋道。
並行命圖,並行的部分,可以隨便打亂順序,甚至可以前一個沒有完全結合,就進行下一個,只是風險變大而已。
而單線命圖,只能按順序來。
“還有什麼你不知道的嗎?”
蔣紋鳶不禁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