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清心禪院,真的不是一般的地方。
清心禪院,通常是佛國身具“立地成佛”這套命圖的人,完成前三階之後,去進階到第四階之前,專門進行修行準備,以免進階時候破格的地方。它不是一個普通的寺院,因為,它裡面有一件禁物。
如果白予,也是“立地成佛”這套命圖,那他滿了三階,大可以去。
但白予的命圖,顯然不是這個,不僅如此,白予還是一個來自塵世的外人。
佛國,還從沒有讓非佛國之人,進入清心禪院的先例。
觀慧法師,此時真是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他剛剛誇下海口,說佛國沒有他辦不成的事兒,緊接著就拒絕別人,不要面子的咯?
再說了,觀慧法師,還想著白予欠他一份人情呢。
醞釀,斟酌了一番語句之後,觀慧法師再次開口,“白施主,這件事,還得去徵求我老師,靜虛禪師的同意,過幾天,我一定會給你一個答覆,這件事,如果不成,我一定會想辦法,讓國家,給你一個合法的身份,再給多爭取你一些補償。”
白予一怔,倒是沒想到,這觀慧法師,和若虛法師,還是同門師兄弟。
話說回來,觀慧法師,說話那也是相當有水平,硬是把拒絕,說得如此冠冕堂皇。
還合法身份,搞半天,他白予這麼重大的貢獻,就值一張綠卡?是不是還要再送面錦旗啊。
照觀慧法師這個說法,白予送了他一份大大的功勞,好處還沒撈到,先倒欠他一份人情。
不愧是玩政治的,操作真的太騷了。
行,睜眼說瞎話是吧,誰不會?
白予清清嗓子,道,“嗯哼,那還是不麻煩大師了,其實吧,我這人,一向是高風亮節,大公無私,沒想著要什麼好處,剛剛就隨便一說,至於在佛國常住的事情,也不必麻煩大師了,我自己去想辦法。”
就你還高風亮節,大公無私?
在場就每一個人相信這話。
“對了,觀慧大師,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我之前跟你說的維持通道的辦法,時間久了,會出現一些問題,比如通道的巨獸,會變得不穩定,需要一些手段,才能讓巨獸保持正常。大師,獎賞由國家來給,人情你自己收,這個做法,我覺得,佛祖知道了,是要不開心的。”
白予毫不留情的說道。
他是什麼人,又怎麼可能不留後手?
他白予,可是姓白,白女票的白,還能讓人白女票自己?向來只有他白女票別人。
聽了白予的話,觀慧法師倒是不見一絲慍怒之色,畢竟搞政治的,臉皮厚是基本功。
他剛剛確實是想白女票白予,不過,女票不到,也沒什麼大不了。
觀慧法師也不再玩騷操作,而是實話實說,“白施主,那貧僧也就直說了,你想去清心禪院,辦不到。一個在佛國的合法身份,一些金錢上的補償,這本來就是你該得的,也沒什麼好說的。我看白施主你,也是身具命圖的人,這樣吧,我想辦法,上報你的功勞,如果順利,就帶你去禁物收容院的外院,你可以任選兩件。關於如何穩定巨獸的辦法,白施主可以在這之後,告訴貧僧。”
這一刻,白予不得不承認,他心動了。
雖然,外院這個字眼,一聽,放的就不是什麼好貨色,可那也是禁物不是。
而且,觀慧法師這個和尚吧,雖然喜歡玩點騷操作,但終歸,做出的承諾,還是認賬的。
“那……”白予剛剛開口,準備答應,突然,包間的門,被人推開了。
進來的人,竟然是若虛法師。
瞬間,觀慧法師的一張臉,就變得精彩起來,“若虛師弟,有何貴幹?”
若虛法師一向不待見自己這個師兄,官做得越來越大,格局卻不見漲。
若虛法師瞟了觀慧法師一眼,目光轉向白予,“師父他老人家,想見一見這位白施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