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空,蔣紋鳶並不認識假伶衣,她的目光,更多的,在假伶衣身旁那個男人身上,他感覺那個男人,和那個人很像,卻不敢確定。
艾心看著假伶衣身旁的男人,那張時常掛著笑容的面龐,此時無比陰沉,她甚至,整個人都在顫抖。
“哦豁,認出朕了嗎?”
男人看著白予一群人,輕描淡寫的一句。
朕?
白予腦海中,突然一聲霹靂,他想起來了,為什麼他會覺得這個男人眼熟,卻又確信,自己絕對沒見過他。
因為,男人的這張臉,印在一百元的紙鈔上面,這張臉,屬於再造大齊的那位世祖皇帝。
艾心牙關緊咬,“你,你竟敢褻瀆先皇!”
“褻瀆?”男人捏了捏自己的臉頰,一笑,“哈,看來,幾十年過去,還是有人把朕當一回事嘛,不過,你覺得朕是冒充的?那就大錯特錯了。”
若虛法師看著這個男人,努力的調整紊亂的呼吸,這樣的壓迫感,他只在他的老師靜虛禪師身邊感受過。
如果說,他的老師,靜虛禪師,那種壓迫感,是如同把人放在茫茫無際的大海之中的一葉孤舟之上,延綿不絕的浪濤不斷襲來,無處可逃。
那麼,這個男人所散發的壓迫感,就是讓人彷彿站在了巨石之下,時時刻刻,都是泰上壓頂的感覺,命懸一線。
若虛法師深吸一口氣,“張施主,那個女人,交給你了,其他人,一起上。”
小狐狸一怔,大光頭,竟然將實力最弱的張雲苓,叫去對付那個女人,其他人,則是全部對付這個男人。
這個男人,倒地是有多恐怖。
張雲苓看向了白予,因為她剛剛發現,白予似乎認識這個女人。
白予對張雲苓點了點頭,假伶衣的戰力,並不高,身體素質很一般,開了命圖之後,武技很高,當初她能以一己之力,把一眾司衛逼入絕境,靠的是那一身黑甲,還有那和加特林一樣的大殺器,而不是她自身。
論武技,張雲苓也很高,可能是在場之中,最高的,論身體素質,她一階命圖,跟兩副命圖的假伶衣,也差不多。
白予這一點頭,張雲苓拔出雙刀,奔向假伶衣。
同一時刻,若虛法師,艾心先發,白予蔣紋鳶小狐狸隨後,一齊衝向頂著世祖皇帝面容的神秘男人。
真正的戰鬥,沒有多餘的問話,在確定對方是敵人的第一個瞬間,只剩一個字,殺。
第一秒,若虛法師倒下了,不過,他遲滯了男人的動作。
男人看似完好無損,但臉上,露出的一絲驚異之色,已經出賣了他。
他以最快的速度,解決了若虛法師,同時,也受到了最大程度的傷害。
第二秒,蔣紋鳶倒下了,不過,她的長劍“女人心”,在若虛法師製造出的這一瞬間機會,成功刺入了男人的胸膛,這把實力差距越大,傷害越高的禁物之間,成功重創了男人。
可惜,在她命中男人的同時,男人也捏碎了她的脖子。
第三秒,艾心倒下了,她一腳,踢斷了男人的脖子。
但,就在同時,男人一手拔出胸膛的長劍,手握劍刃,直接用劍柄,砸爛了艾心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