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外表從一個英氣十足的女性,變成了一位俊美非凡的少年郎。
見白予的反應,宋知玄眼神中閃過一絲詫異,開始仔細的打量起了白予,這個年輕人,面對生死威脅,竟然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恢復冷靜。
宋知玄在觀察白予,白予也在觀察宋知玄,他發現,宋知玄完全沒有露出任何警惕的神色。
這代表,這位太上皇寵妃,天樞宮大管家,只是看穿了他命圖的偽裝,最多也就知道這個命圖能夠易容,並不清楚,“生”這個命圖的全部能力。起碼,她不知道,小生其中一個能力,是讓人容易接受自己的觀點,尤其是面對女性時。
否則,這位“丈母孃”,不會一點警惕的反應都沒有。
“事情,還得從頭說起。”白予開始講故事了,現編的故事,還熱乎的那種,“我姓白,名予,少年時,跟著父親,來漢昌討生活,後來,一場洪水,我和父親都被捲進了洪水,等我醒來時,父親已經去世,只有我,被我師父撿到,活了下來。師父是個很古怪的人,我至今連他叫什麼都不知道。他把我安置在一個荒廢的宅子,他一個人住在一個偏僻的地方,偶爾回來找我幫他搭把手,當時,我完全不知道師父是做什麼的,也是最近,我才弄明白,他是在研究禁物。不久之前,他死了,後來我回去他住的地方檢視,發現他住的地方已經被燒了,什麼都沒了,師父的那些禁物,也不知道被什麼人拿走了。命圖,是我靠默記,記下來的。結合了命圖之後,我便頂著他徒弟的名義,去了松霧谷,準備去投靠,那個似乎準備師父做什麼交易的馬莊主,沒想到,馬莊主竟然被人殺了,在之後,我就跟馬莊主的女兒馬靈雨,合夥做起了生意。再後來,我遇上了以前的親戚,白宛。她和林雁書是朋友,當時,林雁書卷入了麻煩,我剛好結合了第二階的命圖,就趕著過去了,後面的事情,你可以問紋鳶。”
白予這個故事,當然不是沒有漏洞。
可以說,漏洞很多。
但這些漏洞,都是說不清的,因為,整個故事裡,最重要的三個人,白予虛構的父親,神秘的中年人,松霧谷農莊莊主馬致禮,這三個人,都已經死了,死無對證。
你可以懷疑白予在撒謊,但是,你無法證明白予在撒謊。
“呵,沒想到,你小子還是個有天分的,短短几個月,就徹底結合了第一階的命圖,然後又開始了第二階。”宋知玄笑著誇了白予一句,緊接著,又嚴肅起來,問道,“你真的不知道,你師父是什麼人?”
白予一點沒有被“丈母孃”的氣勢嚇到,依舊鎮定自若,他沒有否認,而是講了一個道理,“如果他的身份,能讓我知道,我肯定知道,如果他的身份,不能讓我知道,我不可能知道,是不是這個道理?”
“說得不錯,是這個道理。你很聰明,難怪可以把紋鳶騙得團團轉,我開始好奇,你以真面目出現在她面前時,她會是怎樣的反應。”
宋知玄笑著說道。
白予卻是笑不出來,蔣紋鳶還能什麼反應,除了掄大錘敲腦殼,不做他想。
就在白予以為,宋知玄接下來,還會再仔細盤問一番的時候,宋知玄卻開啟了鐵門,走了出去,“年輕人,愣著做什麼,出來吧。”
白予深吸了一口氣,走出了房間。
在白予走出房間出現在蔣紋鳶與小狐狸面前的瞬間,小狐狸愣了,她白姐姐呢?這個男人又是誰?
但下一個瞬間,小狐狸已經想到了,這個男人,就是她的白姐姐。
畢竟是敢吹噓自己博古通今的小狐狸,她一下子就聯想到了某本書中,記載的一套命圖,其能力,可以讓人偽裝成另一個人,身負這套命圖的人,在融合了第二幅命圖之後,就只有比其要多出兩副命圖的人,才能在對方真實體型,與偽裝的體型相差較大的時候,看破其偽裝。而,只有同一套命圖,更加高位的命圖擁有者,才能看穿其真實面目。
比起小狐狸,更加驚訝的是蔣紋鳶,因為,這張臉,是屬於白予的臉。
驚訝,很快轉變成了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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