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不說此事。”既然對方不願意說,也沒必要勉強,若虛法師把話題轉移到妖族身上,“妖族,派了很多人,去了馬道那邊,你怎麼看?”
無色法師說道,“妖族不傻,不可能真心當炮灰馬前卒,他們,握有我們不知道的底牌,我們被他們擺了一道,我們以為派很多人去馬道,是為了去追擊送信的人,所以放行了,現在看來,他們打一開始對能不能追到送信的人,都是追到固然好,追不到,也無所謂的態度。他們的底牌,應該和馬道連通的那個天豐村有關。”
“師兄高見,只可惜,我們現在,也沒辦法阻止他們了,是我失策了。”
若虛法師感慨道。
與若虛法師相反,無色法師對此,卻是很樂觀,“哈,妖族能夠搞出更大的動靜,對我這一派,卻是個好訊息。”
若虛法師靜靜喝掉自己面前微涼的茶水,
視角回到現世,大齊,漢昌下游的一處港口,一間散發著酒臭與脂粉味的旅店內,七名身穿一般跑船水手衣服的男人,圍坐在桌前,桌上一堆吃剩的下酒菜,還有幾瓶沒開封的酒。
這些酒買來,不是為了喝,而是準備一會兒再開啟,潑灑在身上,製造喝了酒的假想。
他們七個人,也不是水手,而是負責緝拿蔣紋鳶的司衛。
“隊長,這事兒,就怪了,上面說了,那位姓蔣的前司衛營營正,目的地是金陵,一開始,我們就沒堵到人,現在,從漢昌出發往金陵的水陸路線,幾個必經之地,我們都已經排查完畢了,也完全不見她的人。她反偵察能力再強,也不可能一點痕跡都沒有吧。”
一名司衛隊員說道。
緊接著,另外一名司衛抱怨道,“說到底,這事兒從頭起,就透著古怪,我們只知道她要去金陵,卻不知道她要做什麼,也不知道,上面的人,為什麼要緝拿她,就給這樣一句話,我們怎麼抓人?”
一名司衛連連點頭,“就是,就是,莫名其妙的,而且,我跟當地司衛打聽了一下,我看,這位蔣營正,十有八九,是冤枉的,肯定是捲入了上面的什麼事兒。”
啪,隊長一拍桌子,“知道這事情古怪,就少說話,我們的任務是抓人,好好執行任務,其他的事,不管。”
“可問題是,這人,怎麼抓啊,一點線索都沒有。”
“隊長,我看,這事情,說不還牽涉到禁物這種神秘力量,我們不能以常規的方式,去思考她的行動路線。”
“如果這樣一來,她甚至有可能,一開始,就直接跳出了漢昌,不走水路,也不走北面的陸路,而是在南邊,繞一個圈子,去金陵。”
“呃,她要是現在在南方,那可沒辦法找人了。”
幾名隊員,一句接一句的討論著。
隊長點點頭,“你說得對,我已經決定了,明天一早,乘船去金陵,既然找不到她,就在目的地,等她。”
“既然明天出發,要不,我們把酒喝了?”
“喝啥啊,都沒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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