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紋鳶與中原錢莊,並沒有任何瓜葛,但,正因為沒有任何瓜葛,在這個時間點,對方的人過來找她,才讓蔣紋鳶心中產生了疑惑,決定去一探究竟。
很快,蔣紋鳶見到了對方,一個戴著玳瑁圓框眼鏡的八字鬍中年人。
眼鏡八字鬍一見蔣紋鳶,簡單幾句話確認身份之後,讓蔣紋鳶隨他移步到一個方便說話的地方。
蔣紋鳶跟眼鏡八字鬍來到一間茶室包間,蔣紋鳶連對方名字都懶得問,直接開門見山,“有什麼話,直接說。”
眼鏡八字鬍喝了一口茶,不緊不慢的說道,“三天前,徐易先生找到我,說如果三天後,他遭遇不測,就讓我來找蔣營正,開啟他存放在我們錢莊保險庫中的東西。”
聽到徐易的名字時,蔣紋鳶臉色已經變了,等八字鬍把話說完,她又陷入了迷惑,“為什麼不把東西拿出來?”
眼鏡八字鬍依舊淡然,“抱歉,可能是我的話,讓蔣營正誤會了,這東西,一年前,就已經存放在那裡,和這件案子,應該沒有什麼關係,這東西,應該是徐先生,專門留給你的。”
蔣紋鳶更加疑惑了,徐易經常有意無意跟她套近乎,但她從未給過好臉色。
“不必多說了,帶我過去。”
蔣紋鳶果斷說道。
“那,請吧。”
眼鏡八字鬍道。
跟著八字鬍乘坐馬車,一路賓士,來到中原錢莊的保險庫。
眼睛八字鬍帶著蔣紋鳶,很快完成了相關的手續。
保險櫃開啟,取出一個小木盒。
帶著木盒來到保險庫外面的一間貴賓接待室,蔣紋鳶迫不及待從眼鏡八字鬍手裡接過了鑰匙,開啟木盒,裡面是一個信封。
一看是一封信,眼鏡八字鬍立即起身,“在下先行告辭,蔣營正,有什麼需要,隨時叫一聲。”
蔣紋鳶只點點頭,等眼鏡八字鬍一走,立刻拆開了信封。
僅僅幾秒鐘之後,蔣紋鳶整個人,就像是一尊崩裂的石像,一動不動,卻已經四分五裂。
她從未想過,徐易,這個經常有意無意跟他套近乎,讓她覺得很煩的男人,竟然是她早已經死去的父親蔣天行。
太荒謬了。
蔣紋鳶不想相信這一切,但這封早已經寫好的信中,提到的往事,卻都由不得她不信。
傍晚,蔣紋鳶回到警署。
莊曉蝶聽到蔣紋鳶回來了,連忙出來,卻看到了一個她從未見過的蔣紋鳶,一個雙目無數,彷彿丟了魂的蔣紋鳶。
“阿姐,怎麼了,發生了什麼?”
莊曉蝶急切的關心道。
被莊曉蝶一問,蔣紋鳶的魂,似乎回來了幾分,稍微振作起了一些精神,“沒什麼,一點私事,審訊的結果,出來沒有?”
只是一點私事?莊曉蝶不信。
可,蔣紋鳶不願開口,她也知道,不該多問。
正在這時,趙北從裡面跑了出來,一看見蔣紋鳶,連忙過來報告道,“營正,他們審訊完了。”
莊曉蝶不高興的瞪了趙北一言,一旁,蔣紋鳶卻好似突然回了魂,“好,去看看結果。”
蔣紋鳶很快見到了供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