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意識到,自己應該高興才對。
如果寫信的人,打算騙她,正好將計就計,拿下他立功。
如果寫信的人,沒有惡意,那對她,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這麼一想,莊曉蝶瞬間心情大好。
於是,有了碼頭前,莊曉蝶和馬靈雨的那番話。
轉眼馬靈雨到家了,馬致禮出來,一看女兒的神色,便知道,“靈雨,看你這樣,這一路,該是很愉快吧。”
“嗯,她人很好。”
馬靈雨應道,完全答非所問。
貓白予瞄了馬靈雨一眼,心中暗笑,莊曉蝶最後會說那樣的話,還不是因為他?
說起來都是淚,用貓爪子夾著筆寫字,那真是太難了,天知道有多難。
“話說,這個時候,那三人,應該已經碰頭了吧,真不知道,他們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白予頗為惡趣味的想到。
同一時間,漢江口,茗心茶室。
茗心茶室,位於繁華商業街的江邊,這裡的格調,與街邊茶寮比起來,那是不俗,但是和那些遠離塵囂,只接待少數客人的茶室比起來,這裡,又算不上什麼高雅的地方。
總得來說,茗心茶室,就是在城裡工作,薪資不錯的人喝茶的地方。
沒那麼鬧,但人也不少。
此時,茗心茶室,禮字包間內,坐著三人。
從茶水上來之時開始算起,三人相對而坐,面面相覷已經足足一刻鐘,卻仍是沒有一個人率先打破僵局。
三個人,左邊一個是身體略胖,面白無鬚的中年人,長著一張慈眉善目老太太臉,笑起來跟彌勒佛一般。
右邊,一位初看姿容中上,但久看別具風情,年齡二十六七的女人。
中間則是一個身材偏瘦,馬臉鷹鉤鼻,眼神兇相,眼角有刀疤的年輕男人。
左邊的中年胖子,名叫許金財,但家裡並沒多少財,只是一個大商會下面的白糖分銷商,漢昌城裡,微不足道的小角色。
右邊的女人,沈慧橋,年輕時,也曾進過大戲班,但一直沒有成角兒,年紀大了,自己組了一個鄉村小戲班,當起了班主。
中間的的年輕男人,姓單,單名一個一字,住在棚戶區的流民,平時靠去灘塗地小魚小蝦賺錢,偶爾,也會替人乾點不方便乾的活計。
又過了兩分鐘,沈慧橋第一個開口,“兩位,想必也是同樣,是受人之託,前來赴會。”
許金財那看著像是閉著的眯縫眼,突然睜開,露出一絲精光,“夫人,好眼力。”
年輕人雙手交叉在胸前,冷笑一聲,“呵,很難猜嗎?”
對年輕人的態度,沈慧橋只是微微一笑,“看來,我們三人皆是如此,那麼,不如說說究竟為何而來?”
中年人眯著眼沒有回話。
年輕人端起茶水,牛飲一口,看向了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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