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予剛回到家。
一進門,白予就給林雁書一個熊抱,給抱在了懷裡,死命的吸。
白予這時才發現,他竟然看走了眼,林雁書這匹混血馬,比外表看起來,可要肉多了。過去,完全是因為她的身高對比,讓她顯得小了,那句話果然沒錯,實踐才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三個女人的肉度順序要重新排位了,張雲苓依舊是第一,林雁書超過蔣紋鳶,排到第二,絕對在平均線以上的蔣某人,只能屈居第三。
被林雁書死死抱著又是一頓猛吸。
喵了個咪的,都快被擠得喘不過氣了。
不知道多久,白予感覺自己毛都快被擼禿了,才終於解脫,落到了地上。
等白予落地一看,原來是蔣紋鳶回來了,救了他一條貓命。
“雁書,這麼晚了,你還不睡?”
蔣紋鳶有點詫異,時間已經過了時代,平常,這個時間,林雁書肯定已經去悶頭睡覺了。
“等你啊。”
林雁書笑嘻嘻的答道,一臉的神秘。
“等我幹什麼,早點睡。”蔣紋鳶勸說道。
林雁書突然眼神一變,變得嚴肅起來,“紋鳶姐,我可是有正事,要跟你說。”
“什麼事?”
蔣紋鳶沒太當回事,一般來說,林雁書的正事,都不太正。
“關於唐泰,關於楊家。”
林雁書話一出,蔣紋鳶瞬間色變,白予同樣不禁豎起了耳朵。
“今天早上,我們江夏報館,收到了一封匿名信,很厚的一封信,同時,有人在長興街的一面牆上,發現有人張貼了告示,足足用了五張大紙,匿名信和張貼的告示,說的是同一件事。中午的時候,我們才知道,這個告示,不僅僅出現在長興街,漢昌三縣,江漢,漢南,昌武,幾條人多的主要街道,都貼滿同樣的告示。”
林雁書頓了一下,往面前的火盆加了一根柴,然後繼續講道。
整整五張大紙,講了一個故事。
故事的主人公名叫唐泰。
唐泰年輕時,在北方軍隊任職,有一個好友,這個人名叫楊昭武,漢昌富商楊廣進的次子。後來,唐泰父母僅僅中年,就不幸去世,身為家中獨子的唐泰傷心欲絕,在楊昭武的勸說下,唐泰離開軍隊,變賣了家產,和楊昭武一起離開這傷心之地,一路南下到漢昌合夥做生意。
唐泰最大的本錢,並不是變賣田產的錢,而是他的一手土工作業的技術。
唐泰年紀輕輕,就能在軍中擔任要職,也正是因為這一手絕活,當初他初入軍中,便琢磨出一套在冰雪覆蓋的凍土上,臨時修建穩固炮臺的技術,一下就得到了上司的賞識。
南下之後,楊昭武與他合股建立了一個煤礦公司,在渝州建立了好幾個礦場,專門去挖那些藏得深,不安全,還滲水,別人不敢輕易去挖,挖了也划不來的煤礦。
靠著唐泰的技術與楊昭武的資金人脈,很快,公司就掙了大錢。
這期間,唐泰也認識了楊昭武的父兄,楊廣進與楊興文。
楊廣進原本是個漁霸,後來包了兩條船,欺行霸市的事情,當然沒少幹,後來積累了一些資本,竟然靠著修建懷恩橋,搖身一變,成了楊大善人,可憐唐泰當時還真以為楊廣進是個善良長者。
楊興文表面上氣質儒雅,博學廣識,唐泰將他引為知己,經常與他促膝長談,對他毫無保留,連自己正在醞釀的一本書的內容,也毫不避諱的與他討論。
時間轉眼過去兩年,礦業公司生意依舊紅火,但已經接近瓶頸,楊昭武提出引入新的股東,只是這個新股東風評很差,唐泰沒有同意。
事情最後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