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德麻衣在手術後的第二天中午就漸漸醒轉了過來,看著陌生的天花板,她有些迷茫地眨了眨眼。
很快她就回過神來,察覺到自己身上的傷勢都經過了處理,骨折的左臂也打上了石膏,除了身子還有些無力,她沒感覺到有什麼不舒服。
毫無疑問,她和方宇是脫離危險危機。
她看著在一旁照顧她的方宇,聲音沙啞的問道:
“我們是成功擊殺了那隻四代種了嗎?”
聽著酒德麻衣沙啞的聲音,方宇拿起保溫瓶,給酒德麻衣到了一杯熱水,遞到她面前,一邊說道:
“啊,死都不能再死了,屍體的話,我們的後勤總管已經安排人手處理了。”
聽完方宇的回答,酒德麻衣沒有用她沒有受傷的右手去接紙杯,而是將頭靠近方宇遞過來的紙杯喝了起來,方宇只能無奈地把杯子調整到酒德麻衣舒適的角度,喂她喝起水來。
些許液體從酒德麻衣的嘴角溢位,順著她細膩光滑的脖子和精緻的鎖骨,滑進了深邃的山巒中,令方宇的目光情不自禁的遵循著“萬有引力”定律飄移到某處。
不得不說,她實在是太會了。
雖然方宇的目光只瞄了一眼就收了回來,但原本就是故意用這種方式喝水的酒德麻衣自然察覺到了方宇的目光。
只見她嫵媚一笑,用沒有受傷的右手拉過方宇的衣領,使自己的臉部與方宇的臉部接近,近到方宇似乎感覺得到酒德麻衣的吐息,微微低下頭時,甚至可以看到她衣領下的風光。
“方宇君,好看嗎?”
酒德麻衣的聲音還有些沙啞,沒能發揮出酒德麻衣全部的魅力,聽到這個沙啞的聲音,方宇不禁收斂起有些盪漾的心情,有些心疼的讓酒德麻衣躺好。
“受傷了就別搞這些么蛾子了,好好養傷吧。”
方宇向酒德麻衣遞了一張紙巾,讓她擦一擦她鎖骨殘留的水珠。
從方宇眼裡看出了關心和心疼,酒德麻衣不再作妖,乖巧的接過紙巾,將掛在鎖骨上的露珠拭去,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潤潤嗓子,繼續問道:
“我昏迷多久了?”
“從你神志不清開始算起,差不多一整天時間吧。”
方宇又給酒德麻衣的杯子倒滿溫水,回答道。
“一整天?居然只用這麼短時間,我就可以清醒過來了?我記得當時我龍化的程度蠻高的啊……”
酒德麻衣十分驚訝,按照她昏迷前對自己傷勢和龍血侵蝕程度的判斷,能活下來都是好運,而不是像現在一樣,除了左臂骨折以及一些皮外傷,基本沒事。
‘廢話,為了救你,你身上差不多50%以上的血液都被我的擬似龍血代替了。’
“這我就不清楚詳細情況了,反正在我送你來治療時,你的龍化現象基本消散了。治療你的醫生說,也許你是好運撐過了龍血侵蝕,身體自己慢慢復原了。”
方宇深藏功與名,用酒德麻衣的治療醫師說的話糊弄過去,反正當時只有他和酒德麻衣兩個人,他只要咬死自己不知道就可以了。
“是這樣嗎?”
酒德麻衣還有點疑惑,但對醫療知識的瞭解僅限於戰地治療的她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別想那麼多了,能活下來就不錯了。”
方宇打斷酒德麻衣的疑惑過程。
“……也是。”
酒德麻衣想了想,覺得方宇說的對,只要她還能作為人類活著就好了。
“明天一早,蘇恩曦就會為我們準備好回去的飛機,你現在就先好好休息吧,不要想那些有的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