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含秋水,眉眼如波地嬌喘著,媚得人心裡直犯癢。
他低頭,情不自禁地又在她額頭上狠狠親了一口。
兩個人就這麼躺在一個被窩裡。
周念禾呼吸逐漸恢複正常速度,她的指尖在男人的胸膛上有一搭沒一搭地畫著圈。
勾人得很。
“我覺得我剛剛分析漏了一個原因。”
“色鬼也會很容易中毒。”
周鈞野:“……”
夜色楚楚,幾顆星子掛在黑色的天際。
周念禾難得醞釀的睡意被身旁的男人打散。
“寶貝……”他輕輕戳了一下她的臉頰。
“幹嘛?”
“我想洗澡。”
“那你去咯。”周念禾眼睛都沒睜開,隨意撂話。
此刻她只想抓住那零星殘碎的睡意。
“你陪我去。”周鈞野枕在她的胳膊上。
重量一壓上來,周念禾徹底沒了睡意。
啊,她要發怒了。
“周鈞野你有病吧,要洗澡你就自己去啊,你叫醒我幹什麼?”她翻身起床坐著瞪他。
周鈞野注視著撒脾氣的少女,只是理虧地道了一句:“我是病人。”
“你是中毒,又不是殘疾。”
“怎麼,要我抱你去啊”
“你想得美!”
周鈞野:“……”
為什麼女朋友的腦迴路永遠這麼稀奇。
“不會吧。”見男人不吭聲,周念禾隨即又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周鈞野你怕鬼啊?”
周鈞野:“……”
“算了。”他氣沖沖地起床,“老子自己去。”
一個小時後,男人神清氣爽地走了回來。
周念禾此時已經躺在床上睡著,很乖很乖的模樣,一點也不像清醒時牙尖嘴利、咄咄逼人的姿態。
周鈞野將人摟回自己懷裡,緊緊擁抱著自己的第二顆心髒睡去。
公寓。
鐘母剛開啟大門就和正在賣力拖地的賀肆對上了正眼。
“你就是婉婉請的那個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