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扶著她的腰,慢條斯理的抬頭看向她,堅定的點頭。
男人這番話確實讓她心情愉悅了不少,她微微低頭,以一種絕對的上位者姿勢看向他,長發滑落在他的臉龐,有些癢。
好看的眼眸裡全是她的模樣,五官輪廓利落分明,宴連這廝的皮囊真的每一寸都長在她的審美點上。
也不知道是懲罰還是獎勵,如玉的手指揉捏著他的耳垂,宴連有些難耐的偏過頭。
易靖荷松開手,再次捏住他的下巴,“她還碰到你哪了?”
“她是不是還想摸你的臉?”
“......”宴連很想問她怎麼猜到的,但是他不敢,忽然就有些心虛的移開眼。
她的手指摩挲著他的面板,帶著一點色氣。
呼吸一點點貼近,將吻未吻之際,她偏過頭,一口咬在他的下巴上。
“哼......”宴連發出一聲悶哼,尖利的牙齒紮進肉裡,雖然沒有見血,但是鈍痛。
似乎察覺到自己咬得重了,她微微松開一些,舌頭輕輕地舔過下巴的齒痕,帶著安撫。
她抬起頭放開他,垂眸看著男人俊俏的臉蛋,在下巴上不合時宜的出現了一個深紅色的齒痕。
那是她留下的印記。
易靖荷頗為滿意的點頭:“打上我的標記,這樣我看誰還敢惦記你。”
宴連低低一笑,聲音微啞,“原來我的阿荷是個小醋包。”
“你還敢笑,要不是你這麼勾人,我需要吃醋嗎?”易靖荷氣得又狠狠捏了捏他的臉,愣是將他白玉般的臉龐捏出了紅色的指印才肯罷休。
男人的手臂摟緊她的腰身,嗓音壓低,帶著某種引誘。
“那你......要不要懲罰我?”
宴連清亮的眼,自下而上的抬頭望著她,愛意盛滿眼眶。
他的眼尾泛著動情的紅,是世間最難解的蠱毒。
窗邊的風鈴,被晚風吹動著發出叮鈴的聲響,混合著春意的樂曲步入天明。
第二天,宴連難得遲到了,帶著下巴上的傷去了公司,頂著一眾八卦的眼神視若無睹的回到了辦公室。
唐特助敲了敲門,走了進來。
“北鬥的系統已經在全面升級了,預計五個工作日就能完成,飛龍的測試也都完成了,就等著北鬥系統升級完畢進行最後的測試。”
宴連靠在椅子上,撥弄著手指上的戒指,“發布會的時間定好了嗎?”
“定好了,就在半個月之後。”
“很好,一點失誤都不能有,這段時間你多盯著點。”
唐特助點點頭,翻看著手上的計劃表,“只是演講人我們內部商量了一下,還是由您上最合適,您看?”
宴連思考了三秒,還是點頭同意了。確實現有的産品只有他最瞭解,又以蒼穹總裁的身份出現,能引起網友的關注,無疑是一場巨大的流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