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看你什麼都不知道!”烏小萱氣得團團轉,又不能直接把話挑明,“氣死我了,你...我...哎呀我不管了!”
烏小萱直接甩手跑了,弄得易靖荷更懵了,所以她來找她是為什麼?一旁邊的小魚也看呆。
“靖荷姐,她到底想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明白。”
易靖荷無奈搖頭,“不知道,不管了,肚子正好餓了,回去吃東西吧。”
在這糾結這些沒頭沒腦的事,不如回去享受宴連的愛心盒飯。
12月的風吹過枝頭,冬櫻一夜之間悄悄綻放,屋內卻滿是春意。
何處深山的一間專屬包間,滿室的淩亂。灑滿一地的衣物,紅色的胖次掛在凳子上。桌上散亂的擺件、浴室滿地的水花,顯示昨晚戰況異常激烈。
範淼淼睡飽了這才悠悠轉醒,饜足的抻了個懶腰。潔白的棉被微微下滑,露出滿是青紫的痕跡,昨晚的琴瑟和鳴還歷歷在目
豐子騫身上留下的痕跡也不少,白皙的胸膛之上全是她抓撓的指痕。
看著身上的痕跡,她不由感嘆:“你這人真是小狗吧。”
嘴上雖然說著抱怨的話,但是神情上卻沒有絲毫不滿,眼角眉梢上都帶著滿足。
她伸出手輕輕捏了捏男人的臉,還在睡夢中的男人囈語:“不鬧了...”
範淼淼輕手輕腳的下床,赤足踩在恆溫的地板上,隨後浴室裡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
一番梳洗過後,她撿起昨天的衣服,有些頭疼。
本來就輕薄,單純是為了好看的裙子,被昨晚猴急的男人給撕了個徹底。
這可是她新買的裙子,就用了一次,被糟蹋成這樣了,根本沒法穿。
不過好在她身材嬌小,豐子騫身高足有186,穿上他的襯衣和外套,勉強能出門。
她找到自己的錢包,抽出裡面僅有的十張紅毛爺爺,放在床頭櫃,還貼心的留下一張紙條。
一切都收拾妥當之後,範淼淼坐在床邊,看著男人的睡顏,俯下身,紅色的唇印留在男人臉頰上。
門開啟,又輕輕合上。
路過的服務員見有人從這間專屬包間走出來,都不敢抬頭看,昨天晚上動靜大得路過的人都面紅耳赤。
等人走了他才悄悄抬起頭,女人穿著明顯是男人的衣服,過長的襯衣和黑色的皮衣外套在她身上卻一點也不違和。
襯衣下擺堪堪只到膝蓋上方,若隱若現的露出腿上的痕跡;若是一般女人穿成這樣已經害羞得不行,在她身上,舉手投足間只能感覺到她的自信。
女人邁著長腿逆光走去,堪稱人間尤物。
一夜宿醉,豐子騫醒來時頭疼欲裂。若不是身上的抓痕和滿室的混亂提醒他,昨天的一切都是真實發生的,他真的以為會是一個春夢。
畢竟兩個人太契合了,契合得就像做夢一樣。
他捂著頭疼的腦袋起身,看了一圈,也沒見到女人的身影。最後看見了床頭櫃上的紙條,還有那十張刺眼的紅毛爺爺。
「小狗幹得不錯,姐姐很滿意,有緣再見。」
紙條上還附上一枚唇印。
“呵...”
他這是被當成鴨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