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愣,然後手指指向對面。
那女孩便是想著對面走去,女子便是也鬼使神差的跟著過去。
那女孩停在樹軍飯店門口,女子也跟著停下。
女孩急忙進去飯店,剛落座,便看到那女子也跟著她坐在了一旁。
同桌的友人問她,“你認識她嗎?”
那女孩急忙搖頭。
女子盯著後廚的方向,一動不動。
良久,飯菜上桌。
正當一桌子人感覺尷尬的時候,那女子卻是一把捉住了那個拿著託盤的男子,未語淚卻先流。
男子的眉頭緊皺,“松開。”不帶一絲感情的說著。
女子不為所動,依舊不鬆手,天知道,她怎麼可能鬆手,穿越了生死,終是發覺一切還來得及,所以,她怎麼會放開手。
眼淚滑落臉龐,滴落在他的手臂之上,灼痛他的面板,“你沒聽到嗎?”男子的舌尖頂了一下上顎,眼神薄怒。
女子抬頭,明明流著淚,卻揚起唇,“對啊,我聾啊。”所以聽不見啊。
可是,心,卻不會像上一世那般,聾了。
氣氛一度尷尬,就連周圍的人都看了過來。
突然門口響起聲音,“何翎溪,你在做什麼?”
隨聲而來的巨大沖擊力,將何翎溪的身子撞到一旁,手也就松開了,只是那人的胳膊上留下一道紅痕。
“宋哥,你沒事吧?”語氣軟了一大截,妙齡女子關切的問著。
轉頭卻如變臉一般,怒目歪斜在一旁的那人,“何翎溪,你不是拿了戶口本遷戶,不回來了嗎?”
女子回神,卻是無視那聒噪的聲音,直直的望著男子,“疼嗎?”她總是在傷害他,在他心上肆意的劃著傷痕,直到那顆心破碎不堪,滿目瘡痍。
卻終是沒問一句,疼嗎?如今,她便是問了,沒指望他明白。
男子面無表情,唇角一邊上揚,顯然耐心耗盡,甩了甩手,便是離開了,向著後廚走去。
“何翎溪,你還不快走?”趾高氣昂。
何翎溪真的就站起了身子,直直的向著門口走去,周身冷漠,仿若變了一個人,哪裡還有剛剛面對男子的哪一點影子。
“何翎溪,我和你說話呢?”女孩子不罷休的繼續喊著。
女子頓住腳步,只是側微扭頭,斜睨一眼,“我聽不見。”
繼而毫不留戀的走了。
臨近半夜,飯店客人走光了,南宋坐在門口抽煙,手臂隨意的搭在膝蓋上面,眼睛看著馬路上的車來車往。
飯店的小夥計過來他身邊,“宋哥,你說白天那姑娘是不是有毛病?”
南宋把煙往嘴裡送的動作停了一下,舌尖舔舐了一下上嘴唇,“嗯”單音節符合。
夥計繼續說著,“指望著自己耳朵聾了還能引起送個注意不成?”
他來這裡也半年了,宋哥的傳聞卻是不少,卻沒有哪件事是和女人扯上關系的。
南宋夾著煙的手撫上了自己的額頭,使勁蹭了兩下,深吸一口氣,起身,將煙按滅在了牆上,“還真引起注意了。”
“嘿,宋哥!說清楚啊!”小夥計楞了一下,急忙追了上去,這年頭,八卦全民化啊。
這一夜,南宋躺在床上卻失眠了,雙手交叉枕在腦後,看著房頂,卻沒有一絲睏意,記憶襲來,他莫名煩躁,掀開被子,下床,健碩的身子,只穿一條平角內褲。
火光明滅,緊接著煙霧繚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