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一次，卻不知道程戟宇去了哪，而大軍已經集結好了。
說來也奇怪，程戟瀚原本想要派出一支小隊前去打探訊息，卻盡數都被滅在了半路。
而且對方預計的十分精準，自己隊裡多少人，派出多少人都在對方的掌握之中。
“將軍，這太奇怪了。”副官在大帳中抓著耳朵道：“無論我們走哪條路，都有人圍追堵截，兩軍還沒正式開始交鋒呢，我們已經損失了五千人。”
副官說的程戟瀚都知道，可他也無可奈何，根本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
是有奸細嗎？程戟瀚想，但隨後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這支軍隊，是以前跟著徐靖宇和自己的，再加上調派了許多禁衛軍，沒有其他外人混進來。
到底自己的情報是怎麼洩露出去的？
第二日一早，姜城的舊部就有人來叫陣來。
程戟瀚披甲上陣，原本派了一支小隊，想要前後夾攻，可還沒交鋒，對方卻突然退回姜城內，閉門不出。
姜城的老百姓都是程戟瀚熟識的，根本不可能強攻。
一時之間，這邊的戰況陷入膠著的狀態。
是夜，程戟瀚親自帶了五人，決定去對方的大帳內探探情況。
姜城城外的大帳內燈火通明，許多侍衛嚴加把守，程戟瀚一時之間找不到突破口。
正當犯愁的時候，程戟瀚突然眼尖的看到前方出現了一個人影。
那人影看起來十分較小，像是個女子。
只見她謹慎的左右看了看，並沒有看到躲藏在陰影處的程戟瀚一行人。
那人不是別人，正是楊瑩！
程戟瀚心頭一震，其他人也看見了，紛紛面面相覷，接著看著程戟瀚。
來到這裡之後，忙著佈防想對策，程戟瀚根本沒有嚴加看管楊瑩。
沒想到……最後的奸細居然會是楊瑩。
這也難怪，這裡出陣的人都是楊瑩父親的同僚，他們要搭上線簡直不要太容易。
程戟瀚黑著臉回到了軍營。他沒有先去大帳，而是到了楊瑩的帳篷內。
為了不讓她覺得委屈，程戟瀚特意囑咐下屬為楊瑩採買了女子的用品，就是希望她不要委屈。
帳篷內空無一人，程戟瀚走到楊瑩的桌前，隨意的翻了翻，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等開啟她的衣櫃的時候，卻在一疊衣服內發現了有紙的痕跡。
程戟瀚心中一抖，看樣子是楊瑩急著走，沒有藏好。
等到他拽出來一看……果然，上面密密麻麻用著小楷寫滿了自己軍隊的情況。
無論是佈防還是軍隊數量，甚至於糧草的庫存，上面全部都寫滿了。
